这般屈身。”
晏怀霁:?
他刚刚听见了什么?
woc你?
玩这么大的吗。
他接着陪她玩下去,“......淮儿乃是王妃,与本王同结连理枝,何由得来高不高贵一说。”
“何况王妃这些天都未曾搭理过本王,当真就一点念想都没有么?”
他掀起眼皮,纤长的眼睫在烛光映射下,在眼窝处落下小处鸦青色的阴影,不知道的看上去,真的会以为他软畜无害。
宋依染绷紧神经来。
这家伙......现在怎么有点不对劲?
刚刚还说好的狠毒大反派呢,怎么现在她跟前柔里柔顺的。
难不成吃错药了?
还是精神分裂!
他将头低回去,满眼尽是心疼,骨节分明的手指正要放上去,宋依染一个激灵踢中他的胸膛,将他击倒在地。
“啊我......你没事吧。”今天他怎么这样弱,踢一下便倒了。
“咳咳!!”
宋依染看他唇色惨白,身子疼的颤动,“你是不是又受伤了?”
她扭头朝房门外喊了声大夫,第二声时晏怀霁将她拦了下来。
“不可,这伤一旦传出去,那些虎视眈眈的狼虎会趁此袭来,忍忍便好了。”
“你身上都抖成这样了,还忍呢?!”
“无妨。”晏怀霁缓住身体,将手放在她的腕上,“不能让外人见着本王的伤势。”
望着那双眸子,宋依染欲说的话顿时堵住,“你......”
大夫赶来之后。
宋依染开门出去,将大夫所用的箱子拿进来,抬眼看见的少年让她面前一亮。
现在的大夫不说医术,颜值都这么内卷了吗?
步经赋弯腰拱手,目光瞟到屋内故作虚弱的男人,又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卑躬退回去。
宋依染关上房门。
“坐好,靠好,别动。”
“唔......嘶。”
晏怀霁看着她手法粗鲁扒下自己的衣裳,一时不知作何表情。
他的侧肩可以用千苍百孔来形容,而且从颜色愈合程度看来,都是不久的新伤。
“怎么会受得这样严重,是因为晏槐修吗?”
宋依染父亲是医学教授,伤口处理方法急救措施都是从小抓起,手法还算娴熟,时常派得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