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灿有些诧异地看上对方。
他没想到，年轻时候的父亲，还能跟人道歉？
在他印象中，父亲的性格，就是一条臭咸鱼，又臭又硬，要想对方服软，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陈灿还想着怎么开口，缓解昨晚的尴尬，没想到对方主动道歉。
这让陈灿，有种重新认识眼前这个男人的感觉。
陈灿尴尬笑了笑，连忙爬起身，回应道。
“没事，没事，那个…大…哥，我和你商量点事！”
喊父亲为大哥，陈灿还是有些心里膈应，但是一回生二回熟，也很快会习惯。
陈大博到也大气，见尴尬已经化解，随即抽了一口烟，笑着大气开口道。
“行，行，我也准备找你有点事，走，我们先去吃早餐，一边吃一边说！”
陈灿点了点头，麻利爬起身，简单洗漱一下，这才去往楼下餐桌。
看到餐桌上的包子馒头，还有两瓶啤酒，陈灿顿时有些无语。
见到父亲拿起啤酒就用牙齿去咬，陈灿连忙阻拦道。
“大哥，这大早上，还是别喝了，我们说点正事！”
陈大博有些尴尬答应一声，把啤酒拿起放到桌下，拿起一个馒头咬了一口，这才朝陈灿含糊说道。
“小五，我想和你说点事，和你商量一下！”
陈灿拿起一根油条，也吃了一口，点了点头，等待对方的开口。
陈大博咽下一口馒头，这才继续说道。
“是这样的，我和王大虎他们在搞服装批发，你也晓得吧？”
陈灿皱着眉头点了点头。
说起王大虎，陈灿脑海中像是有某些记忆再一次唤醒，好像父亲就是被对方出卖，最后差一点出事。
陈灿还未开口，陈大博继续开口道。
“王大虎他们想在莞城那边，合作了一个新的工厂，想让我去负责，你也知道，我好不容易把这边搞定，王大虎那狗日的想让老子去莞城，我肯定不答应，但是我也不想伤和气，我打算让你过去帮忙，毕竟我们是兄弟，我也只信任自己人！”
陈灿整理了心中的思绪，心里大致对父亲曾经这段经历，有了一些猜测。
父亲口中的服装生意，其实根本就是扯淡，完全就是在灰色边缘徘徊。
陈灿想了想，这才郑重对父亲开口道。
“大哥，如果我说，这根本就是一个圈套，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