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琛哥哥,你方才直接从皇宫来?”
“嗯。”
“那我父王呢?”
景兮疑惑,莫非今日去军营了?
萧以琛点了点头道:“王叔方才说要去军营,想必这会儿应该在军营里。”
“殿下,郡主,请用茶。”
新柳也已结束了练功,端着刚沏好的茶盏放在桌子上,向着萧以琛行礼。
“父王让我这些日子在府里呆着,伤没好之前不得出府,哎。”景兮突然间同萧以琛说着,也亏得今日有人来王府找她,她觉着自己这窝居的日子才第一天就受不了……
“王叔也是为你好,等伤好了,想去哪玩便去哪玩。”萧以琛笑了笑道。
“嗯,也是。”
……
丞相府,书房。
“爹,整个情况就是这样。”苏睿舟身着靛蓝色锦袍,长发整整齐齐地用玉冠束起,手上拿着一墨玉萧在把玩着,在他父亲苏烈的旁边正襟危坐。
“所以,连你都没察觉到那些死士?”
昨日宴会上,苏睿舟匆匆忙忙在他耳边轻语两句,一开始他还以为是他舟儿发觉那些刺客的,至于把郡主留在院里,应当是以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却没想到……
是已,昨夜处理完那些事情之后,他没有再问舟儿当时的情况。
“是的,从这点上看来,这人应当是没有料到会被郡主察觉,否则昨日殿下的安危便难说了。”苏睿舟将这事详细地说与父亲听,随即又道:“爹,那郡主那里……?”
“这样,回头你借看望的名义命人送些东西到王府去,至于郡主杀了那些刺客的事,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事就当作不知情,免得有人将主意打到她身上。”
苏烈捋了捋胡子,目光一闪,随即拍板道。
“好的,爹,孩儿这就去办。”
说着苏睿舟就要起身去府里库房挑些东西,又听父亲道:“等等,你先去看看你爷爷,昨日的宴会一事……”
“孩儿知道了。”
说着苏睿舟便告别苏烈,出了书房直奔他爷爷的院子。
苏老爷子的这人,为官时兢兢业业教导帝王,临老了过了寿宴都能被破坏了,岂能不气,以他的睿智程度又岂会猜不出这事是皇室中人所为?
……
而就在宴会结束,众人散去后,京城一处府邸——孟府,后院某处美轮美奂,名唤玉笙阁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