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当地官吏的俸禄税挪到军队的筹备之中。
虽然跟赵烁后续汇报了。
可是,这样的做法,是违背赵烁治国的初心的。
这不!
就在陈兴汉给皇帝上奏折之后。
西北路的洛阳郡守就代表西北那边官僚们写了一份联名的奏疏。
他们一起弹劾陈兴汉。
说陈兴汉挪官员俸禄筹建军队,此举是要谋反。
这件事情要是不及时的压下去,只怕西北那边也要出乱子。
可是要压的话,怎么压呢?
钱!
还是钱!
现在所有的事情说到底都离不开钱。
有钱就是好臣子好君王。
没钱彼此互相都看不顺眼,狗屁不是。
因此,赵烁也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所谓的变革甚至是刷新吏制啊,通通当作不务正业。
情况紧急,条件紧迫,已经不允许变革了。
至于刷新吏制那样的宏伟梦想,只能等到年底守住粘罕大举南下的攻势,那时候再说吧!
赵烁也被这个皇帝位置搞的意乱神烦。
古代的皇帝,不是游戏里面的一言堂啊。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样的形式主义就是他做事的最大拦路虎。
所以,搞毛线还。
直接军镇重要,先搞军镇吧。
搞钱!
从哪里搞呢?
有证据的贪官污吏们该拿的已经被拿下了。
剩下的没有实锤的证据,不能轻举妄动。
毕竟无证抓人,难以服众。
所以,只能从熟悉的人身上下手了。
于是晚上赵烁把高俅找到了文德殿。
次日一早。
金牌民妓李师师坐镇的胭脂楼内迎来了几名不速之客。
他们穿着武德司的官服,腰间悬挂着武德司的令牌。
胭脂楼的老鸨子看到官爷们来了,立刻花枝招展的舞着手帕迎了上去。
“哟,官爷来了,稀客啊稀客。”
武德司的千总何魁说道:“提督大人在吗?”
“提……提督大人啊?他在……不在。”
“武德司拿人,还不老实说话是吧?”何魁脑袋朝着一间房间看了看,顺势推开房门。
顺着门缝,里面正有一位客官跟妓人在疯狂的交谈呢。
发现被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