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爷是觉得三年前的事,不是王妃所为?”
“她脱不开关系!但必然还有别人从中作梗。”
楚王府向来防卫森严,云挽月是如何凭借一己之力,刺杀、下毒,甚至于烧光偌大的府邸的?
此事实在匪夷所思。
但毋庸置疑,云挽月是内应。
凌霁风瞳孔如寒潭般清冷,“云挽月,可有下落了?”
“属下有罪。”时安躬身一拜,“我们的人一路向北,都没查到王妃的下落。”
“继续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凌霁风拂袖,往府外去。
“爷,这是要去哪?”
“不是你该管的!”凌霁风双眸一眯,是该回去看望看望楚王府的冤魂,也好让他记住当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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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府旧址,满目疮痍。
偌大的王府,从前厅到后花园都化为了黑炭,至今还是烟尘弥漫,唯有一处名唤碧霄阁的院落尚算完整,院落里的草已没过膝盖,很是萧索。
云挽月推门而入,房间内红绸交错,窗棂上的喜字已经褪色了。
“这是喜房?”云挽月有些庆幸,嫁妆应当就放在喜房附近。
云挽月撸起袖子,开始翻箱倒柜。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此时,云挽月正撅着屁股,狗刨似地在床下的红木箱子里翻找。
凌霁风星目一眯。
云挽月?这可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啊?
“我的东西呢?”云挽月懊恼地抓了抓脑袋。
喜房里是有几个看着像嫁妆的红木箱子,可是里面只有些衣物、棉絮之类的,总不可能宁国侯府嫡小姐出嫁,这么寒酸吧?
“靠,东西不会被云楚然母女克扣了吧?”云挽月随手拎起一个木箱子,愤懑地往后一丢。
“你想找什么?”
“我找……”云挽月后背一僵。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呢?
不会吧,一定是幻听!
云挽月僵硬地转过身,却见凌霁风好整以暇地坐着,她扔出去的木箱堪堪插在凌霁风头顶正上方的窗棂上。
“谋杀?”凌霁风拔下木箱,指尖微动,那箱子瞬间化为齑粉。
卧槽,这是什么反人类的内功?
云挽月觉得某人更想捏碎的是她的骨头吧。
云挽月挥了挥小手,干笑道:“将军,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