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打算邀请你,你去吗?”
“宁国侯夫人?”凌霁风凝眉。
宁国侯不就是云挽月的父亲云宗辉吗?
云挽月母亲姚若兰死后,云宗辉不是没有续弦吗?怎么又凭白出现个宁国侯夫人?
“其实就是他那小妾刘慧!”裴漠摆手,颇为不屑,“云宗辉宠她那小妾也是人尽皆知的事了,慢慢的,大家都默认她是宁国侯夫人了呗!
我想,寿宴也就是一个由头,他们多半是想试探试探你这鬼面将军。”
“去!”凌霁风唇角泛起一丝冷意。
云宗辉可是姚贵妃的忠实追随者,一心辅佐太子。
当初就是他在背后周旋,父皇才将满心只有太子的云挽月,强行嫁给了他。
当初,凌霁风只当太子党想羞辱他,却不想从赐婚那日开始,让楚王府灭门的阴谋已经在慢慢发酵了。
“本王不仅要去,还要给他们送份大礼呢!”凌霁风声音寒可入骨,勾了勾手指。
暗处,一抹黑影瞬间出现在两人眼前,“爷,万安。”
“刀影,去桦城矿山一趟……”凌霁风低声交代了几句。
“喏。”刀影躬身一拜,旋身消失在视线中。
“喔,你小子养了不少高手啊!”裴漠惊叹不已,“你想在邺城矿山上动手脚?”
须知云宗辉之所以备受太子青睐,是因为他一手掌管大夏矿产,那可是太子党的钱袋子。
大夏本就矿产丰富,有很多稀有的矿石,价值连城,这差事可是个肥差。
太子党这些年,没少捞着好处,也用这些银子收买了不少人心。
动了云宗辉的矿山,那就是断了太子党的手脚!
“有些人是该长长记性了。”裴漠乐见其成,但又担忧道:“只是你去宁国侯府,岂不暴露身份了?”
凌霁风从抽屉里换了一副面具,那银色面具形如罗刹,露着獠牙,遮挡住了凌霁风大半张脸,只露出薄唇和下颚。
他在漠北为了不让人认出,公众场合都是以这幅面具示人的。
他若不想取面具,谁能奈何得了他?
“霁风……”裴漠眸色晦暗了几分。
在凌霁风换下面具时,他看到了他右边脸上斑驳的伤痕。
裴漠一直以为他戴着面具是为了掩人耳目,现在才知道,他的右脸烧得很严重,巴掌大一块褶皱的皮肤一直蔓延到眼角,甚是狰狞。
“这伤你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