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送你回去吧,你喝酒了不能开车。”林薇淡然地说着。
潘泽没有动,只是直直地看着林薇,半晌才笑着挤出一句:“林小姐贵庚啊?说话一副过来人的老腔老调。”
林薇没好气地笑了起来,都这个时候了,你小子还不忘皮一下。
“人生如戏——”潘泽忽然拉长了音调感叹到:“你我皆戏子,何来薄情人呐!”
林薇不由得长叹一声,还没来得及感慨,就见潘泽转过脸来,扯着戏腔唱白到:“啊,小姐,小生倾慕小姐久矣,不知小姐可否心有良人?”
林薇气得脸都涨红了,一抬脚就踢在了他的小腿上,只听他哎呀一声,忽然向前栽倒了身体。
林薇慌忙扶住他,他整个人干脆顺势都倒在林薇怀里,脑袋支在林薇的肩膀上,哼哼唧唧地说:“疼,疼,不能动了。”
“哪疼?”林薇直直地站着,像个人形支架。她只慌乱了那么一秒,随即就反应过来这小子又开始耍赖了。
“这,这,这”潘泽把浑身上下都拍了一遍,最后摸着自己的心口说:“这疼,这最疼。”
林薇没好气地推他一把,径直转身去开车了。潘泽一个踉跄向后退了好几步,夸张地喊着:“哎呀!摔倒了!”
林薇头都没回,反而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