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怎么今日极为有雅兴来看新星赛,这,不符合几位的一贯窝在家里的王八作风呀?”
觉心和尚很快掩饰了眼中的怒火,极慈悲的双手合十道:“原来是程施主,老衲惭愧,也想来新星赛长长见识,如今着了相,倒叫施主见笑了。”
“哦!主持师傅今日不但着了相,还着了色吧?可知今日半数是美女在比斗?只怕今日的色相八成会在心中盘桓数年之久吧?”程勔微微整肃,继续道,“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恭祝大师境界更高一层!”
程勔对觉心一顿禅语机锋之后,才转头对孙林问道:“这位道友?即使跟在下一般同几位大师成了花丛好友?”
了然和尚却是冷哼道:“程勔,你们抢的寺院的佛像还没还回来吧?今天便将你拿下,不还佛像,就让你在无萍寺养老。”
觉心和尚干咳两声,了然才施施然闭了嘴。一句喊叫不要紧,倒是引得路人侧目,毕竟一个念经的和尚,当街爆出这些诳语、嗔语很不合适。颐华城的百姓少有念经的,但大多识字,都粗通些佛门的清规戒律。
程勔对了然的话充耳不闻,自顾对觉心很是友好的大声说道:“刚在烟柳巷找了十几个素颜绝色的姑娘,在下请客,请几位大师和这位小友一起在江月居光顾光顾如何?”
觉心和尚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老脸,这才有些激动的忍住了满腔的热血,极其平静随和的对程勔道:“老衲和这位小施主居所相邻,正好同路归家,程施主的好意还是自便吧。”
“在下孙林,与觉....”孙林赶忙说道,话道嗓边竟是再也如不出一个字,想到父母妻子的遭遇,不由眼中充满了惊骇绝望。
而程勔听到孙林话到了一半竟是停住,认真观察了孙林许久,那眼中竟是慢慢变得空洞安详,一时有些摸不到头脑,于是开口试探道:“不如这样,我先跟这位小友一同去跟美女谈谈心,你们几个和尚快些回去备些斋饭,这样也能显示些友好睦邻的品德。”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拉孙林,却是拉住了布满皱纹的老手,如铁钳般挡住了程勔手掌的去路。
程勔打个哈哈,笑道:“哟,大师,这小友好像不太主动,这样的人我不喜欢,有些扫兴!只是...”
“只是那个小友今日得去城主府作客,程勔,带着孙林先回去!”欧阳桓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程勔心中一喜,同时顿觉觉心和尚阻挡得力量消失殆尽。
孙林瞬间也觉得如释重负,那股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