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论是报名参赛还是晋级时的登记,都只记录了号牌,要是号牌不见了,说不定就要被别人给顶替了。
“嗯,赵公子放心,我号牌贴身放着呢,丢不了。”郑飞白拍拍胸口,木牌就被他放在衣服内侧的口袋里呢。
然而事实证明,人真的不能立flag,否则很容易被打脸。
郑飞白才说过这话不久,走在路上,迎面和一个人撞上,那人低头道了声歉,就匆匆走了。
郑飞白也没在意。
第二场比试在下午未时中(2点)举行,现在已经快到未时了,还有半个时辰左右就要开始了,正好可以睡个午觉休息一下。
郑家人已经提前订好了一间客栈,就在翡翠观后面,他们将郑飞白送到客栈,叮嘱他好好休息,其他人则准备待在客栈大厅里,到时候直接过去广场那边继续关注比赛。
福哥儿也犯困了,趴在爷爷的肩膀上脑袋一点一点的,郑飞白将他接过来,“走咯,睡觉去咯。”
福哥儿却往何氏那边探出手去,声音带着睡意:“娘亲……”
何氏将儿子接过来。
嗅到娘亲身上熟悉的气息,福哥儿安心睡了过去,肉肉的脸蛋在何氏肩上压成了一张饼子。
一家三口进了房间,正在给福哥儿脱鞋子的何氏突然听见丈夫惊呼一声:“遭了!我的木牌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