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将近两个月过去,三患学院的一切都已经走上了正轨。
现在分院开了,不再只招收孤儿,学校大门口便涌来了一波又一波的家长和学生,简直被挤得水泄不通,比之前那一次招生状况还要盛大。
好在在保安的安排下,人群渐渐被疏通,车马都被赶到专门的停车场,学院内是不允许车马进入的。
至于那些不听从的,说什么我家孩子身体弱不能走路的,那不好意思,直接请您走人。
就是这么硬气。
毕竟三患学院最初是作为一所慈善学校建立起来的,并不指着用它来赚钱,也不愁生源,那些毛病多的,爱来不来。
见识到学院的态度后,那些原本还嘟囔不满的家长,瞬间歇声了。
他们倒是想硬气地转身离开,但想到那位冯老就在这里教书,不止冯老,还有四公子之首的南唐公子,以及那些他们以往拿着大把银子上门人家都不肯收的先生,他们就硬气不起来。
梅寄琴作为薛珺的家庭老师,又在学院里待了近两个月,算是老人了,便主动过来为薛家人引路,带着他们去报名。
薛婳今天是以学生家长的身份来的,虽然她对学校再熟悉不过,这时候却装得很是那么回事,眼睛四处新奇地看着,就像第一次来这里似的。
那模样神态,跟真正的新人薛珺、薛曜也差不多了。
薛母感叹:“这学校建得真好。”
经过一丛开得分外灿烂的芍药时,她还忍不住凑过去看了看。
这时,一只手却忽然伸过来,一把将那朵粉色的芍药给掐断了,还将花瓣一片片扯着玩儿。
薛母脸色一变,但还是按捺着语气道:“小公子,这花儿不能摘的,你没看见那牌子上写的吗?”
花坛里插着木牌,上面写着“不得踩踏、采摘花草”。
摘花的是个八九岁的小胖子,下巴足有三层,闻言将手里被扯得乱糟糟的花往地上一丢,还踩了踩,“我就要摘!关你什么事!略略略~”
冲薛母做了个鬼脸,又去摘花坛里的花。
他身边跟着的大人没有一个上前阻止的,还有一个小厮起哄:“公子,摘那一朵,那一朵最大最好看。”
薛母气得脸都白了,还想说什么,梅寄琴将她拉住了,冲她摇了摇头,“我去叫保安来。”
这种熊孩子跟他说了也是白说,还是直接叫保安过来将他“请”出去吧。
院长之前就说了,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