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个，很可能是在很久以前，水灵界的等级还未降低时，天地法则并不限制人的修为境界，那会儿在炼气之上还有筑基、金丹、元婴……
虽然后来境界受到限制了，但是境界在炼气期以上的人，修为总不可能凭空消失，所以他们的境界还保留着，只是在当前环境下无法使用超出炼气期的实力。
但是一个实力被限定在炼气期的元婴期，和一个真正的炼气期，差距还是非常大的。
她猜测宗家老祖宗赢的情况就属于这种。
因为他已经达到了返璞归真的地步，一身气息收敛得如同凡人，她与他接触时，完全感知不到他的深浅。
至于其余几位老祖，她没有近距离接触过，也不清楚。
那么裴寂，论年纪也只不过比她大了几岁，是如何达到如今这种实力的呢？
作为情侣，既然不懂她便问了。
当然，说不说完全在他。
她问起来，裴寂自然不会瞒着，“我修炼的乃是《玄元经》，八岁那年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人将这部功法传授给了我，醒来后我已不记得那人的模样，但他教授的这部功法却深深印在了我脑海里。
“我下意识按照上面的法诀修炼起来，后来才知，这部功法和市面上的功法都不同，因为修炼这部功法，需要我将身体内的元窍一个个打通，而非练出内力。
“关窍不同于穴道，存在于虚实之间，一开始我怎么也找不到，自然也无从打通了。后来某一日打坐之时，我的意识忽然陷入了一种玄妙的境界中，好像睡着了，但灵台又无比清明，甚至能够感受到周身的一切。
“就在这时，我看见身体某一处出现了一扇门洞，我上前将其推开，忽然便顿悟了，原来这就是元窍。”
薛婳感觉，和男朋友修炼的功法比起来，自己修炼的《涅皇经》，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了，起码她还知道方向，但是裴寂的一听就觉得玄乎。
这种似是而非玄而又玄的东西，她实在get不到，更别说修炼了。
裴寂看她的表情，笑了笑，“打通一处元窍后，我的实力便有了长足的进步，元窍像是一处通道，又像是我身体里的一处仓库，可以将我修炼出来的气都储存在里面。
“这种气，很难说得清是什么，既非内力，也非灵气，若是将其附着在武器上，我发出的招式威力便会大增。我自己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元气。
“在战场上，那些煞气、怨气都可被我吸收，进入元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