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皎皎,其夜微明。
江旬随意的坐着,江逸尘则枕着双手平躺于地上……两人皆在此刻皆无言沉默。
“堂哥,还记得小时候抓鱼的那件事吗?”凝望夜空江逸尘忽然问道。
“当然了……那个时候,为抓一条大鱼,就差点没让流水将小月儿冲走。”虽不知江逸尘为何突然有此一问,但江旬仍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再忆往事当年,江旬轻笑着回答,愁容已转为向往与感慨:“后来,不仅我们被两个被家主禁足,就是小璃和小月儿也不可免除,但没想到……”
“但没想到你却敢违背家主命令,带着我们偷跑出去。”江逸尘突然接过话。
“哈哈哈哈……”
相视一眼,两兄弟不约而同地开怀大笑。
“我无法理解父亲那时为何突然禁足关我们这么久……甚至轻易不敢让我们出去玩耍,此刻想来……也还是不知。”
江旬:“……”
“后来……他突然不在了……”说到这里,江逸尘的声音似有些哽咽与沙哑:“那个时候,月儿还只是小月儿,小璃也才那么丁点大……”
“受人之托况且忠人之事,而我答应父亲的……”江逸尘略自嘲道:“一介废人竟还想着强行出头。”
“嗨……还以为多大点事儿呢,”江旬却是大手一摆:“两个大男人居然在这里伤感怀旧,多多少少有点不要脸了啊。”
“接着!”一坛子酒直接从江旬手中往江逸尘扔了过去。
“……?”江逸尘下意识的接过,但却是一脸问号……他可是有着从江旬这里捞点江家收藏的意思,但这位堂哥……似乎不领情啊。
虽说江逸尘经脉尽废,而他现在也真没什么办法修复受损的经脉。
且他始终相信事无绝对,只是……没有太大头绪。
想到这里江逸尘依旧不免心神黯淡,但……江旬接下来的话却让江逸尘大为惊喜。
“早上父亲曾告诉过我——族老们似乎已有解决你经脉问题的方法。”
江逸尘瞬间从地上弹起,满脸震惊与不可思议。
说完这一句话,江旬也不再理会江逸尘,反而神秘一笑,自顾自的喝起了酒来。
“那……为什么这些老家伙没有我说,还是说他们……等等……”好半天江逸尘才反应过来什么,然后一脸狐疑的看着江旬:“你该不会是诓我的吧?会有这种好事?”
“咳……咳咳……”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