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头塞进书里。
那人正是她的堂姐长孙熹。长孙熹冷哼一声道:“她自己愿意顶罪,我们自然乐得脱罪喽!”
锦倌正要反驳,孙子良帮她说话,“你说的可真没道理,这件事大家都有份,你脱不了干系。”
长孙熹气呼呼道:“孙子!关你什么事!你不也没出声,你心里不正是想让她顶罪?”
孙子良一时间无话反驳,又气又恨。
锦倌呛声长孙熹,“他是叫孙子,而你是做孙子。”
刚说完,满堂爆笑。长孙熹气的两眼冒烟,拿指头横扫千军般在他们头顶扫过,“现在一个个都跟圣人似的,也不见得刚才都认错!”
锦倌大声呵斥:“现在不是这个问题,而是你想让我一个人扛,这事儿没完!”
“没完?你可知我爷爷…”
“好了都别吵了!这儿不是菜市口,不是你们吵打嘴架的地方!要吵,有本事去掌事大人那儿去!说来说去,你们就是看不惯我来担任你们的先生么,是!我的本事是不比隔壁清平堂的歌先生,可是既然掌事大人放心让我待在这个位置上,必然有他的原因。”
长孙熹欠揍的笑了笑,“说得这么厉害,那你倒是说说是什么原因,你又有什么资本?”
“资本?呵,既然掌事大人选择了我,我若没个杀手锏本事如何站在此地?总而言之,来日方长,咱们,且行且看。”
学堂上安静的连树叶飘过都听得见。长孙越的眼睛都是放光的,她暗暗在心中竖起了大拇指。
长孙熹冷笑,“说的可真好,可惜啊,不会就是不会,没有能力,任凭你就是说出花儿来也没用,又凭什么来教我们!”
苏衍无奈道:“我知道在茶艺方面我还不够资格,但是这几日我一直埋头苦学,虽然不能说精通,但怎么也能略知一二,何况我懂医术,两者之间虽然不同却也相似,找出其中相同之处,自然能轻松驾驭。”
长孙熹讥笑,“一二怎么够?我们这些学生都会三四了呢!”话音刚落,堂上瞬间哄笑起来。
砚生实在看不下去,闪到苏衍身前,刚一亮相,笑声戛然而止。
“诸位怎么说也是出自世家,掌事大人任命苏先生可不是来让你们笑的。”
长孙熹将矛头一转,开始针对砚生:“你这是抱不平呢还是怜香惜玉?搞搞清楚,我可是长孙家长女长孙,惹了我,未必有好下场!”
砚生心里立即奔腾而过千万匹马,脸上却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