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婴哪管他啊,只顾着自己哭天喊地,此时已经哭红了眼睛,显得特别楚楚可怜。孙子良满目心疼,急忙自告奋勇,“我背你!”
苒婴侧过脸,鼓了一口气,“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啊?!”
孙子良急得乱跳,倒是逗乐了大家。锦倌笑话他,“你个孙子,大清早还和我们站在一线,骂苒婴胳膊肘往外拐,现在连你自己那什么头啊脚啊统统都拐了出去,真是没出息!”
大家嘲笑了一番,却无人帮忙。苏衍自然看不下去,立即跑回去察看苒婴的伤势,还好只是被树藤割伤了手背。当下就近找了止血的草药,用随身的纱布裹了个严实。
一群人继续往终点前进,却没人顾及苒婴,可怜的她被落在最后,孤零零的独自走着。
苏衍走到她身边关心:“手还痛吗?”
苒婴瞪她一眼,不说话。
苏衍继续说:“跟你讲个故事吧。”
……
苏衍不介意她的态度,继续自言自语,“小时候,我爹经常带我去山里打猎,那时候我就会使弓箭了,每次还能猎回来一头大梅花鹿呢!那时候和我一同玩耍的伙伴就问我,你身为女子为何学这些男儿的东西,我说女儿家也要文武双全,也要和男儿并齐,甚至将来也能征战沙场,凯旋归来日,也得跻身官场,做做男儿郎的事情!”
苒婴不禁蹙眉,“女子就是女子,无法与男子相提并论!”
“你看你就是深受那些愚昧思想的迫害,脑子都不好使了!”
“自古以来都这样,我们又能改变什么。”
“我们改变不了世俗,但是我们能改变自己呀!”
苒婴停了下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们生来就注定了身份和地位,在这黑暗无天的地方艰难生存,我们改变不了这一切与生俱来的东西,但却可以改变我们的所思所想,然后重新去看这天地人间,你会发现完全不一样了。”
“什么不一样?”
“照我说的去做,你会明白的。”
苒婴看着苏衍,有些明白,又有些迷惑。可是一想到临行前长孙熹对她的吩咐,又赶紧稳定立场。
这时前面的人开始催促,苏衍一把揽过苒婴的肩膀便往前走,苒婴奋力挣脱却实在挣脱不了,只好被她牵制着。
苏衍一边走一边给她介绍一路的树名花种,看见隐藏的深的草药便告诉她这是什么药,有什么疗效,见到远处飞驰而过的山鸡便告诉她山鸡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