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相近的脸,她却怎么也记不起记忆里那张脸的主人究竟是谁。
“你是谁?”
你是谁…
少年抬了抬头,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同时,吴商突然转醒,眼刚睁开,魂却吓得不成形,“你…你…你们是谁?”
左卿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却不说话。
要让一个人说实话,首先要怕你,要让他怕你,必须制造紧张悬疑的气氛。
“你…你们和那些娘们儿是一伙的?”你继续追问。
少年坐回左卿身边:“你只要没做伤天害理之事,我们不会轻易杀人。”
吴商见他们不是要他的命,脸上立马迎上笑脸,“各位,那有什么地方我能效劳的?钱?我有的是!”
苏衍不好打断他们,也不知如何插嘴,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鸡爪,默默坐到角落啃。
吴商又道:“我行踪隐秘,很少人能够认得我,既然不是为了钱,又是为什么?”
左卿亮出袖中的令牌,“你可认得这个?”
吴商揉了把眼睛凑近认了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原来是左掌事!恕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苏衍也凑近看了几眼,心里不禁感叹,墨党的人就是财大气粗,连令牌都这么奢华。
话说这吴商说的也真恰当,左卿坐在那里还真像泰山一样,不过脸却是冰山!
“容国的兵器库一直是义父在掌管,一直以来都是通过你在购买,你的好处应该不少。是不是?”左卿目光寒冷,直直盯着他。
“这小人哪敢,小人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动墨大人的钱啊!就算小人捞了些油水,那也只是墨大人身上的一根毛。”
左卿无视他的话,“如果只是一点油水,我今日也没必要和你说这些,你应该清楚,我找你来,是谁任命的。”
吴商脸色骤变,跪在地上都失去了力气,双腿大着颤,连忙求饶,“大人,您、您可别这样!小人为你们鞠躬尽瘁这么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啊,小人是捞了点油水,但和墨大人比起来,小人捞的简直是冰山一角,您就放过小人吧!千万别把我交给墨大人,他的手段会让我生不如死啊!”
苏衍手握着半截鸡爪看了眼左卿,心道他方才可不是为了帮墨斐才抓了吴商的,此时翻脸说话还脸不红心不跳,这戏演的很足,好生佩服,佩服!
左卿气势强大,死死压迫着吴商,让他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前些日子我查了账簿,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