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接过去,让她倒了一大杯,却仍旧小口小口地嘬。苏衍看不过去,抓住他的酒杯强行给他灌了进去,呛得他差点没吐出来。
“你这是要谋逆吗!本王还从没见过你这样粗蛮的女子!真是…“
“真是什么?”苏衍没好气道:“我这是在帮你,喝酒要看场合,文邹邹的时候呢要细品,闹哄哄的时候要大口饮,知道么小屁孩!”
尧王惊得合不拢嘴,半晌才道:“嘿嘿,说的有道理。”
大多数大臣们酒意散尽,都打道回去。可是太监们却还在搬酒伺候,而这些酒全都垒在苏衍身旁。
尧王已被她喝趴在地上,只剩瑾云城还在陪着。
苏衍不满的将酒壶丢进湖中,叫嚣道:“来人,给我换烈酒!”
瑾云城顺手从邻桌拿来壶酒递给她,笑说:“这些老臣也算是酒席上的老手,却没一个人撑得过你,看来你在束幽堂算是屈才了。”
苏衍打开壶盖,直接灌起了酒,最后哈了口气,那叫一个心神荡漾!
她一只手搭在瑾云城肩头,说:“你还真别说,在楚国人的酒量中我算得上佼佼者,不过我师父的酒量更佳,他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哦?竟还有比你都厉害的人?”
“我师父是谁,他可是蒯烽镇数一数二的酒仙,我酿的酒还是他手把手教会的,他可厉害了!”
“听你总是提你师父,说的神乎其神的,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苏衍抹了把嘴,兴致勃勃地对她讲:“我师父啊,那可真是神了。想当年…”
左卿焦虑地望着那头的苏衍正炫耀着苏溟,可怜苏衍却不知对方真正用意,还将她当作挚友。
西楼心不在焉地靠着凭几,望着容帝的尊位,恍惚间,他似乎看到长乐殿上,那张龙椅闪着耀眼的金色。他贪婪地探出手,渴望触碰它,更渴望坐在上头,俯视众生,蔑视一切!
左卿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眼前的景象随之消灭。
西楼仍未回转,呆楞地看着自己的手,双耳似乎被添上了棉絮,那些声音被拒之耳外,只剩下嗡嗡的余音。
左卿未发觉他的入神,紧张的对他说:“苏衍有麻烦了!”
西楼猛地看向他。夜风裹着酒客们的混乱声重新传回耳中,突如其来的刺痛,让他彻底清醒。
手上的禁锢似乎有揉碎骨头的力量。西楼想,这才是左卿的真实内心吧,从一开始,他就喜欢上阿衍了。他虽嘴上避之不及,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