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死挣扎:“陛下说的是,说的是有教养之人,而非你这等粗蛮女子!”
苏衍懒得再与她纠缠,摆了摆手说:“罢了罢了,你这人说不通理,我何必再与你说个不清。说吧,你此行而来所为何事?”
长孙熹心中暗笑: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想罢,收拾慌容,扫了眼周围的学子们,目光最终回到苏衍身上,“最近我那儿太平过了头,正觉得无趣呢,突然发现了件天大的趣事!”
苏衍冷笑道:“你不会是想说,与我有干系吧?”
长孙熹挑着嘴角冷艳的笑着说:“其实此事我懒得去管,但书院有规定,行窃之罪,是要驱逐的!”
“照你的意思,是我偷东西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所有人都是倒吸口凉气,然后以惊人的速度开始交头接耳,说的当然不是好话。
“你,你这是诬蔑,先生何等人,岂会偷窃!”长孙越心存良善,却也是极度怕这个长孙家的宠儿,以至于训斥声都在颤抖。
“诬蔑?”长孙熹得意的笑了声,“我可是有证据的。”
“那你倒是把证据拿出来,我看你有证据也是伪证!”
长孙熹傲睨了她一眼,还真的往袖子里去拿东西。长孙越顿时没了主意,后悔起来。
“这是长孙家的炎玉戒,乃先帝钦赐之稀世珍物,多年前失踪,却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苏先生的身上?”人群中顿时沸腾起来,长孙熹看向苏衍,将手心的戒指抬了抬,示意她解释。
长孙越担忧地望了眼苏衍,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帮她。
苏衍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想起许久前被她抢走炎玉戒后,似乎一直没有动静,当时还以为她向言真确认过前因后果后罢休了,如今看来,这是等待时机,等着言真不在若水时好来发难!
苏衍淡然问道:“我记得当时跟你说过这炎玉戒是言真所赠,你是未曾去查过,还是根本不相信?既如此你不如报官去,该请的人证请来,咱们再对证。”
“一件丑闻何必到处宣扬,可是要丢了书院的脸面的!我已经上报了丞相,丞相大人本意让将军出面,可惜他这几日不在京都。”可惜?我看是好不容易吧!苏衍心中鄙夷,继续听她编下去,“思来想去,这等丑事,应该由我长孙家来处理。若苏先生问心无愧,可有胆量随我前往长孙祠堂对质?”
长孙越圆溜溜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花一样的脸顿时枯萎。偷偷拽住苏衍的袖子小声说:“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