倌,却见徐娘匆匆而来,拉住她就说:“大事不好,昨晚墨公子带了人气势汹汹地杀进来,抓了长孙熹那几个白面生,这事儿可闹大了,你不宜久留,赶紧回去吧!”
苏衍刚要打的哈欠瞬间憋了回去,“墨公子亲自来抓人?听你的意思……他是有备而来?!”
“是啊,来了好几个壮汉,没一会儿就抓住了人,昨晚闹得可凶了。”
苏衍觉得奇怪,昨晚徐娘才说了那些话,怎么这么巧,墨公子就来抓人了?她疑惑地审视着徐娘好一会儿:“昨晚你是想让我做出头鸟吧,你看我不愿插手她们家的事,便自己去通风报信了?”
“我哪有那个胆子!”徐娘激动的说,“我确实看不惯长孙熹的行径,但我就是青楼一老鸨,开门做生意的还想砸自己招牌不成?我莫不是疯了才去报信,被长孙家那当家的知道,还不来杀了我!”
“也是,你不敢这么冒险。”苏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她拱手致歉。
徐娘道:“道歉就不必了,你赶紧回去吧,你那俩学生一听到长孙熹出事,高兴得跟个小兔子似的,屁颠儿屁颠儿地就跑回家去打探消息了。”
苏衍不再停留,立即离开。前脚刚踏出酒巷街,便听得粥摊上有人在聊昨晚的事,内容却是大相径庭。正觉得奇怪,锦倌突然出现,将她拽出酒巷街,直奔南宫家。
锦倌紧闭闺门,才说:“先生你可知,长孙熹被墨家公子抓了奸!”
苏衍不以为然道:“早知道了,就为这事?”
“可是奇怪的是,昨晚明明是墨公子抓奸,可早上却变了味,大家都在说是墨公子逛青楼,被长孙熹抓了个正着!你说奇怪不奇怪,大家都是瞎了么,长孙熹好歹也是大家闺秀,二人未成亲,她脑子进了水才会去青楼抓人。”此时有人敲门,说话的正是锦倌的娘亲,锦倌急忙出去,说了会儿话,南宫夫人便离开了。锦倌端着粥回来,“我娘感激你救了我哥哥,一听说你来了,说什么也要留你晚饭,还说苏先生离家千里,在此地无亲无故,过个年都是孤零零的,让你以后你常来,她亲自下厨。”
苏衍心中暖意融融,正好饿了,便一边用早饭一边说:“发生了今日的转变,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消息传来传去,传岔了,要么就是有人故意传播假消息,想保护长孙熹。”
“长孙家?”
苏衍摇头道:“长孙长夫再宠溺孙女,也不敢往墨大人头上泼脏水,应该是墨大人散播的消息,毕竟两家有联姻嘛。自己的儿子逛青楼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