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可是好东西,感激你这么多年来对我的‘照顾’!”
余之孝感觉突如而来的疲惫感蔓延了全身,他用最后一丝气力抬头,在王涼得逞的笑容下,慢慢睡了过去。
言真首先飞身下去,拍了拍袍子上勾住的树叶说道:“当初就应该让我杀了谈岑狗贼,哪有今日这样的破事!”说着朝余之孝踢了脚,看他真的昏死过去了才放心。王炎跟着苏衍一起跳了下来,二话不说就拉来了藏在暗处的马车,招呼王涼将人抬了上去。
苏衍拍了拍言真的肩膀说:“谈岑小心翼翼活到今日,还不至于想不通到去跟墨斐提我,他的头上,可是悬着你这把剑呢。”
言真嘚瑟地抖抖肩膀说:“倒也是,算他还有些自知之明!”
夕阳余晖下,河道边的垂柳摇曳着,暖风吹过,一片好春光。
当众人合力将人拉到清河坊,已是次日末。
言真给他五花大绑,又强行喂了他一剂足以全身无力个三四天的‘好药’,同时意识清晰,清晰到能想起几天前吃过什么,又对谁做过什么。向来这种药是用在刑部审问犯人上,也不知言真从哪儿弄来的,总之,派上用场就好。做完这些后他便匆匆离开,说是学堂有课,不得不回去。苏衍哪能不知道,他回去不过是为了去跟学生们炫耀战场厮杀,讲故事罢了,聪明的或许能从那些厮杀中学到一些战术兵法,不聪明的,也只能当个故事听了。
处理完了事,王涼殷勤道:“我这地方谈府的人不知道,就连余之孝也没来过,二位且放心,不会走漏风声。”
“看来,你也学会了狡兔三窟啊!”
“不敢不敢,我只是给自己留条退路罢了。”
王炎摸了把门框上的陈年老灰,眉头一皱:“你很久没来了吧?”
“我一直住在老屋,此地是我用来躲避之所,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使用,所以脏了些,二位可别嫌弃。”
说着话,余之孝彻底醒了,瞪着双乌溜圆的眼睛,看到苏衍后顿时怒了:“又是你,你想干什么?”
王涼给王炎使了个眼色后便悄无声息地躲到了门后,王炎也懒得理他,怯懦之辈,他从来不屑与之多言。
苏衍废话不多说,直接给他看刑部令牌:“认得吗?”
余之孝瞳孔颤栗了下,急忙点点头。
“既然认得,那你也应该知道,接下去我所问的每一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
余之孝犹豫了一瞬,最后还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