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不过是我们触碰不到罢了。”王强觉得秦然这样让步就是当面不说,背地说,他可不想这样被别人说三道四的。
“你说的是,好了,躺下休息,开始输血了。”秦然道。
“主任,他现在输血真的好吗?”啊露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不过她不敢确定自己的观点。毕竟农药中毒过后输血很容易产生溶血反应,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你觉得活着好还是死了的好?”秦然反问啊露。
“当然是活着好。”啊露老老实实的回答了秦然的问题,对于这样的问题,想必任何人都会这样回答。
“那就只能这样做了。”
“好了,准备工作,透血机停一下,使用护胃抑酸药,大量保留洗胃,清出胃里面的农药。”
秦然说完,四人一同开始操作。
“降低麻醉,让他神经有呕吐意识。”
在我进来之时非常躁动,没有办法紧急洗胃已经来不及了,只有使用麻醉让我冷静点。
此刻,随着麻醉师的药量减弱,那种烧灼全身的感觉慢慢回来了,刚才只是在腹部,现在全身都有那种感觉,出了左腿动弹不得以外,我现在头像是要炸裂开一样,无尽的眩晕感不停的冲击在我的脑海里,就像是平静的大海起潮,海浪无情的冲击礁石一样。
再后来就有一颗管子缓慢的放入了我的咽喉,随后一股冷流经过咽喉,冰冷的感觉是我最想要的,火辣辣的胃部现在也开始舒服多了。
不过我已经实在承受不住困意的来袭,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能感觉得到有一股暖流缓缓的输注到我身体里面,随着暖流的流入身体也开始慢慢燥热起来,但是不是完全的燥热,只是感觉热。
这温度就如同在母亲的肚子里面一样,让人有无穷无尽的安全感,四天没睡觉的我,就在这一瞬间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