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完了他可还要上名牌大学,去外企当CEO呢……”
这种硌瘆人的话,王敬扬早就已经听得耳朵生茧了,每当听见诸如此类的话,王敬扬都会在心里暗说:这种货色进号子蹲大狱当个狱霸还差不多!
“唉!王敬扬那个兔崽子呢!怎么这个点还没回来!?”
孙滔的怒喝声响彻整个单元楼。
几秒钟后,孙滔便野蛮地推开了阁楼的木门。
随即,一股酒气冲进了鼻中,王敬扬暗说不妙。
很明显,孙滔又是因酬喝高了,原本王敬扬想用臭袜子和给孙继凡送饭为由搪塞一下孙滔,可现在看来是要计划泡汤了。
这些年的惨痛经历告诉王敬扬,酒劲上的孙滔是不会听他半句话的,处在酒劲上的孙滔只要遇事不顺心,那必定会拿王敬扬撒气。轻则抽他几个耳光,重则把他打得浑身青紫。
孙滔低垂着脑袋,浑身的西服散发着刺鼻的酒气。
王敬扬不禁扭头瞄了一眼后面被被子罩着的关筱雨,可这一眼王敬扬却只看见被子凌乱地摊在地铺上,而地铺旁的小窗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人移开了。
王敬扬的脑袋顿时“嗡”的一声。
没等王敬扬的脑袋转过弯,他便猛然感到脸上一阵辣痛——孙滔冷不丁地给了他一耳光!
“兔崽子啊!”孙滔气呼呼地从腰间扯下皮带扯了几下,“小凡被打……你他奶奶的就在边上看着!?”
这时,田燕也来到了阁楼上。
“小凡都说老!他被人打的时候这个没良心的报应玩意就杵边上看着……”
“没良心的东西……叫你不帮忙!”
孙滔一边喝着,一边抡起手里的皮带狠命地抽在了王敬扬身上。
“啪!”
田燕也毫不客气地给了王敬扬一记耳光。
“你个良心让狗吃了的报应东西!我家小凡那么金贵!哪像你!有人养没人教的赔钱玩意儿!”田燕一边呵斥一边又给了王敬扬一记耳光,“小凡的手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看我不把你的狗爪子给剁了……”
就在田燕絮絮叨叨之际,孙滔的目光却定格在了储物箱上。
“呀呵!老婆子!你看看这兔崽子!”孙滔摇摇晃晃地拿起了储物箱上那盒关筱雨的盒饭,“我出去开个会!都敢一个人偷开小灶了!”
王敬扬捂着辣烫的面颊,危及解释,孙滔的大耳光再次招呼在了王敬扬另外半张脸上,留下了一个异常醒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