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旱近距离观察着黑气的走向,发现这些黑气正缓缓朝四周扩散而去,也许是银狼作为狼妖的强大体质,这些黑气过了这么久也不过向周围扩散了四五厘米左右。
虽然五厘米看起来很多但放在银狼足以比得上两三个成年人合起来的体型时却算不得什么了。
正在张云旱盯着这团黑气之时,只见这些黑气再次缓缓移动,朝着周围蔓延而去。
若不是张云旱精神力得到加持根本看不出黑气那微弱的移动。
得想办法把这些东西给弄出来。
想起当初利用元气为引将李师傅颅中邪气钓出来的场景,张云旱准备故技重施。
周围没有银针那就用自己的头发代替。
从刘海上揪下一根头发,让元气加持在上面,瞬间头发变得如银针一般坚挺。
以元气为引勾引这些邪气出来。
银狼乖乖躺在地上,时不时抬头瞅一眼张云旱,因为他不知道张云旱在干嘛,所以非常好奇。
将头发扎进银狼的伤口处,正准备用头发上的元气吸引这些黑气出来时却发生了另一种情形。
张云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只见这元气离得黑气非常的近快要贴在黑气上面,而这些黑气却无动于衷,似乎对于元气不屑一顾,一直沉迷于侵蚀银狼的血肉。
怎么会这样。
他本以为这黑气会像之前一样抓住元气不放,直至被引出体外。
难不成这两种黑气不是一个品种?
抱着这种疑问张云旱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用沾着元气的头发尖端轻轻扎进黑气之中。
但张云旱预想的黑气吞食元气的场景并没有发生,二者似乎中间产生了一道薄膜将其隔开了一般,两种能力互不侵犯,哪怕将元气送入黑气正中心处也是一样的情形。
暗道一声奇怪。
轻轻拍了拍玉佩呼叫东华帝君:“老妖怪,你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吗?”
东华帝君道:“你不是不理我了吗?”
张云旱脑袋布满黑线:“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理你了?”
东华帝君嘿嘿一笑:“看来关键时候还得求助本帝君,说吧什么事?”
对于东华帝君臭屁的模样张云旱一脸鄙夷但碍于面子故意强颜欢笑道:“老妖怪,你可知道怎么能将银狼身上的黑气剔除?”
先过了这一关,等会再怼你。
东华帝君道:“哎呀,我这老妖怪别的不会就是会猜人心思。”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那就是要张云旱放尊重点。
可张云旱才不管这么多,拿起玉佩狠狠揉搓一番。
“你个老妖怪,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了,赶紧告诉我!”
看着张云旱狰狞的表情东华帝君立即投降:“好好好,我告诉你,这玉佩也不是我的,你要揉坏了对不起的可是你的生母。”
“你再啰嗦我将玉佩摔碎信不信?”
听到此话东华帝君立马正经了起来,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下:“祛除这黑气肯定是要纯阳纯刚的东西来祛除,在我记忆里最好用的当属金刚杵。”
张云旱眉头微微一皱:“金刚杵?那不是佛教的东西吗?”
想到这张云旱又浮现出一堆问号,佛教不是公元前五百多年才诞生的吗,老妖怪都死了上亿年了怎么可能知道佛教。
东华帝君道:“你管它是什么教的,只要知道它可以祛除黑气就行了。”
张云旱摇了摇头:“我没有那东西,说点靠谱的。”
“靠谱的……”东华帝君思索了一会。
在他脑海中飞速闪过上万个宝物和天材地宝,但想了想这里似乎都没有。
过了一会缓缓道:“事到如今只能用那个了。”
听到东华帝君的话张云旱又满脸黑线:“你说话能不能不要卖关子啊,用哪个?”
“咳咳,你语气放尊重点,现在是你在求我。”东华帝君威胁道。
张云旱无可奈何只能乖乖闭上嘴巴。
“你手中的拨浪鼓上的赤岩石其实也算得上至阳至刚之物,用于治疗应该也有作用。”
拨浪鼓的赤岩石出产于活火山深处,虽然阳不代表热但赤岩石却是个另类。
但拨浪鼓和九龙尺以及手机一系列东西还遗留在之前战斗过的地方没有取来。
但由于山林巨大,尽管张云旱有着超强的记忆能力也不可能看完所有路径,不过好在银狼是这一带的领主,对于地形方面再熟悉不过了。
骑上银狼朝着之前战斗过的地方奔去。
看着天色张云旱暗暗计算,此时应该已经是星期一的黄昏了。
自己若是还是翘课没有去上学学校很有可能联系王叔叔,到时间自己免不了被骂一顿。
…………
远城一中,办公室里白曼一脸无聊的看着眼前的文件。
对于这种学校派下来的文件云墨是一点都不感冒,在她看来简直多此一举。
随手翻开下一个学生的档案准备录入电脑中时却来了精神。
“是这小子的。”看着手中的档案袋白曼活动了下脖子,坐直了身体将摆在一旁的咖啡杯推开,随后翻开档案。
“张云旱…养父王以山……”
档案上平平无奇,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看来这小子隐藏的还挺深的,不过特保局应该已经注意到他了。”想到这时白曼不自觉笑出声来。
就是这简简单单的一笑却如同白莲盛开一样美丽。
坐在白曼对面的老师看到这一幕微微有点痴傻,而白曼本人却毫不知情,全然专注在手中的档案上面。
就在此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位老师拿着一纸名单直奔白曼。
“白老师,你们班是不是又少人了,怎么数目不对啊。”
白曼接过名单仔细看了看,过了一会脸上露出微微苦笑。
这小子,又要我给他擦屁股。
将名单递给这位做统计的老师道:“我们班人齐了,是你们统计错了。”
听到这话这老师有些傻眼了:“可是白老师,这名单我们……”
“我说错了就是错了,你只需要知道我们班的同学是齐的就行了,其他的你不需要过问。”
说完摆了摆手示意这位老师可以出去了。
见到白曼这副强硬态度这老师也不敢说什么,因为她知道白曼是一位有背景的老师,来这里似乎只是玩一玩而已,就连校长都要给她三分薄面,当然,这里的校长是真正正校长,全校只有一个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