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叔,您真厉害。”张云旱想起王以山救人时的场景不禁有由衷的赞叹一句。
王以山将毛巾从水盆里湿了湿接着给张云旱擦拭:“怎么?想学吗,我教你啊。”
“可以吗?”张云旱眼前一亮。
想到自己爷爷躺在手术室里的场景,如果自己能学会这些东西来亲自给爷爷做手术,爷爷也许就不会死。
“但…晚了。”张云旱想到爷爷伤心的喃喃低语。
“不晚,我上大学的时候才开始学呢,你比我早肯定学得快。”王以山以为张云旱说的是学医的事情。
张云旱郑重的点了点头。
“你这伤是怎么回事?是跟人打架了吗?”王以山拿起一把剪刀将张云旱身上的破布柳絮一一剪开。
听到王以山的问话张云旱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毕竟与狼打架太匪夷所思了。
“我在山上碰到了只野狗,它追我然后我就跑,一不小心踩空了就从山上摔下来了。”张云旱随便找了个理由唐塞过去。
“那你还真是命大,摔成这样还活着。”
“那我没事吧?”张云旱小心问道,他感觉身上还在隐隐作痛,是不是伤到了什么要害了。
“当然没事,只是一些皮外伤。”王以山和蔼的笑着。
……
“你们干嘛!这是我家,你们怎么能闯进来!”望着面前的一众陌生人张云旱非常生气。
昨天晚上由于在忠义堂处理伤口所以晚上并没有回家,今天早上回家时突然看到自家大门的大铁锁被人用钳子绞开丢到一旁的草垛上。
看着堂屋里四五个陌生男子围在一张方形小桌上玩着扑克张云旱立即冲上去,拿起靠在墙角的锄头作势就要挥砍。
“我靠,这哪里来的野孩子。”一名身穿绿色衬衫的男子见到张云旱挥过来锄头立即离开屁股下面的马扎板凳。
“快离开我家!”张云旱手中的锄头挥舞的虎虎生风。
看着出现的少年一种大人立即离开堂屋退到院子里。
“这小孩是谁?”唐虎看着张云旱一阵疑惑,似乎是没想到这家里还有个小孩。
“好像是张洪氏收养的养子。”一旁带着眼镜略显斯文的高个男子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白色的文件查看了一番。
“养子?你可没告诉我他还有个养子啊。”唐虎看着面前对着自己等人怒目而视的张云旱,似乎自己等人再有一点动作他手上的锄头就要挥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