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凹陷下去的痕迹。
“我怎么这么不争气,连爷爷留下的东西都守不住。”
今天恰好是周末,张云旱早上去山上采完药草后直接前往忠义堂。
在门口处,王以山正在跟三个高矮不一的人说着什么,在张云旱眼里端庄大方的王叔叔在那些人面前显得这么低三下四。
不停对着那群人点头哈腰。
“记住,下一次得交齐了啊,不然可就不是我来跟你要钱了!”为首的男子拿起夹在胳膊下面的公文包在王以山的胸上拍了拍。
“一定一定,熊哥慢走。”
望着远去的三人张云旱手捧着医书上前。
“王叔叔,那是什么人啊?”
王以山见张云旱到来热情的引他到医馆里来。
“没事,收租的。”王以山摆了摆手示意张云旱不用担心。
“对了,昨天给你的医书看得怎么样了?有哪些地方没看懂?”
一讲到医书张云旱慌忙将书打开,几张从书角折起来的内容呈现在眼前。
张云旱根据标记一一提问,而王以山又一一解答。
由于今天是周末,所以学徒也没来上班,医馆里显得空荡荡的,只有张云旱和王以山两人。
见张云旱独自坐在一旁记着自己不理解的内容王以山有些恍惚。
最近忠义堂的业绩非常差,一个星期能有两个人来看病或抓药就烧高香了。
而且忠义堂离麻镇医院虽然不近但也没多远,在那医院没来之前忠义堂是十里八乡口碑最好的医馆,但自称这麻镇医院建起来,凭有医保以及现今对西医的盲目信从导致病人全都跑那去看病了。
王以山也去那医院看过,以前发烧都是刮痧或者弄些艾草针灸一下,不多时便好了。
而麻镇医院里则是卖退烧药和挂盐水,贵不说副作用也不少,虽然危害微乎其微但总吃那种加工出来的胶囊难免会有隐患。
明明都是从中医药配方里改出来的药方只是稍微加工了一下就成为了商品。
最近也不知道为什么,麻镇的街区也换了个老板,他将租金提高了两倍,现在的忠义堂实在是吃不消啊,就连平常的进药都一减再减。
“云旱,今天我给你一起去山上采药吧,顺便教你识别一下药草。”
“好啊。”张云旱眼前一亮,有王叔叔在自己肯定能摘到更多更好的药草,也能学到更多东西。
来到张云旱熟悉的山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