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的人们有些蠢蠢欲动了,甚至还有人向身边的人借银子。
“我要了,都要了。”靳水月连忙喊了一声,迅速从自己袖口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了过去。
“好叻,这位小少爷真是大方。”龟公没有料到有人一次将剩下的铜牌都买了,脸上笑得跟一朵花似得,一边巴结着靳水月,一边收了银票,将铜牌都给了靳水月,又找了她二十两银子。
凭借铜牌,靳水月姐弟三人带着鄂辉五个护卫进了万花楼。
万花楼的厅堂很大,堂内放着二十几把椅子,椅子前放着小几,几上摆满了瓜果和花生、瓜子一类之物。
此刻,椅子上早就坐满了衣着光鲜,看着便非富即贵的人。
椅子后面站着许多人,靳水月扫了一眼,粗略估计了一下,这厅内怕是有两百多人。
“十两银子进来,居然只能站着,还得站在最后头。”靳新月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她一个月母亲也才给十两银子的月例呢,这已经算多的了,因为他们家不比别家,母亲溺爱他们姐妹几个,吃穿都是给好的,月例银子从来用不上,所以她对钱没有多大的概念,但是也觉得贵了。
“是啊,前头的椅子肯定更贵。”靳树良早就有些傻眼了,若二姐只是觉得贵了,在他心里就十分可怕了。
来到广州城,嫡母给他的吃穿用度都比京中好太多了,月例银子也和姐姐们一样,十两银子,在京中他每月只有三两银子的月例,还都是生母季氏拿着的,他堂堂靳家少爷,身上从来没有超过一两银子,如今进来看个青楼女子就要十两之多,靳树良觉得太可怕了,暗自在心里发誓,日后可不能来这样的地方当败家子。
“我瞧着只怕要百两之多,只可惜没有椅子了。”靳水月嘿嘿笑道。
“怎么?你还想去坐椅子?”靳新月瞪着自家妹妹,失声喊道。
“是啊……越靠前越能看清楚嘛,再说……站着你们不觉得累吗?”靳水月一脸无所谓道。
“好吧……我知道你银子多。”靳新月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家妹妹了,不过……妹妹银子多也是好事,有谁会和银子过不去呢。
“等着……我让人加椅子去。”靳水月揽着自家姐姐的胳膊说道,然后吩咐鄂辉去办。
不过……屋内已经没有地方可以放椅子了,因为人挤人的,若是放了椅子,就要请一些人出去了,谁都不愿意离开,楼子里的妈妈不敢得罪人,只能亲自过来赔不是。
靳水月也不想强人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