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府衙派来的衙差已经在府门外候着了。”鄂辉有些无奈的说道。
这儿是广州,不是北京城,山高皇帝远的,知府又一手遮天,他们奈何不得,若是在京城,遇到了这样的麻烦事儿,他早就呼朋唤友,找来一大帮兄弟把府衙那些假衙差给揍了,看那些人还敢不敢对他们动手。
“走吧。”靳水月闻言颔首,快步往外走去,在府门内的大院里,看见了自家父亲和母亲。
“父亲、母亲。”靳水月微微屈膝,向他们问安,脸上露出了一丝勉强的笑容道:“女儿去去就回,你们别担心。”
“好。”胡氏闻言颔首,心里却十分难过,她何尝不知道女儿已经走投无路,一会便要去认罪。
“女儿走了。”靳水月轻轻颔首,带着鄂辉快步离去了。
“夫人,就照我说的那样办吧。”靳治雍看着自家夫人道。
“夫君,你是家里的主心骨,还是让我去吧。”胡氏拉住他的胳膊说道。
“不成,入了大牢度日如年,我决不允许你去受苦,去冒险,好了,别多说了,赶紧从后门出去,别让水月抢了先。”靳治雍一边说着,一边快步往后头走去。
胡氏见此十分为难,还是快步跟了上去。
“父亲、母亲……。”就在两人即将从后头出去时,身后突然传来了靳新月的声音。
“我和你父亲要忙着去府衙,乖女儿,有事等我回来再说。”胡氏高声回着女儿,并没有停下脚步。
“不是……母亲,大姐不见了。”靳新月一边追了上去,一边急声道:“我本以为大姐昨儿个累坏了,心里也伤心坏了,所以想让她多歇息一会,便没有打搅她,方才我端着早膳去时,才发现她屋里没人,只留下这封信。”
“什么?”胡氏闻言只觉得倍受打击,头晕乎乎的。
靳治雍也停下了脚步,立即从女儿手里拿过书信拆开一看,脸色顿时大变。
胡氏从自家夫君的表情就能看出是不好的事儿,拿过来一看,顿时急了:“这孩子,凡事有你们父亲和我在,哪里要她去强出头,她一个英云未嫁的姑娘家,哪能做这样的事儿。”
“快追。”靳治雍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立即快步出了后门,骑上奴才准备的马就急匆匆往府衙赶去了。
“母亲,大姐姐说什么了?”靳新月根本没有看信,此刻忙不迭问道。
“她说她要去府衙救人,她要去认罪,让水月到时候救她,这傻孩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