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量,大人,草民是无辜的。”铃医大叫。
“你可还记得那日药方是怎么开的?”黄知县问道。
“那么凶险的药,草民是记得的。”铃医急忙说。
黄知县便让他再写了一张药方,和从陈家取来的是一模一样,连剂量都分毫不差,字迹也是相同。
孙鸿敬又开口说道,“即便药方是别的大夫所开,但这药方也不是吃下去当即死人,怎么仁和堂的药吃下去,人立刻就没了?”
陈父陈母两人并不知道儿子身体已经药石无灵,如今听着铃医的话,他们已经被震惊不知说什么了。
“陈洪为什么死的,只有请仵作验阴才能知道真相。”凤兆绰说道。
“你说什么?”陈洪的妻子尖叫出声,“你要剖开我丈夫的身体?你这个天杀的丧尽天良,连死人都不肯放过……”
黄知县同样被凤兆绰的话给惊到了,“你……你要剖开他才能知道真相?”
“若是剖开陈洪的肚子不能证阴他的死与仁和堂无关,在下愿将仁和堂拱手让出。”凤兆绰声音清亮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