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的临江公寓,只是当她睁开眼睛时,自己已经斜躺在卧室的地上,散落在地上的手机不停的震动着。
她似泄气的气球一般,无力的拾起手机,踉跄着坐在一边的沙发上。
手机屏上显示着白厌的名字,她想也没想便挂断了。
江黎的身体深深陷进沙发里,她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陈设,胃里忽然翻江倒海一般,紧接着一股滚烫的感觉从胃一直蔓延至食道,再到喉咙。
江黎捂住口鼻便冲进卫生间,她抱着马桶不住的呕着,可胃里本就空荡荡,能吐出来的只有水而已。
白厌的话还回响在她耳边。
“林泽不是大学还没毕业就失踪了吗,这你之前知道。”
“林泽一失踪你就迫不及待上了我的床,现在才想起来哭吗?”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提分手,为什么林泽会死,而自己又为什么会跟了白厌。
迷迷糊糊想着,竟再次睡着了。
深夜白厌拖着疲惫推开卧室门。
只见卧室的窗子大敞着,夜晚清冷的江风裹着江水声倒灌进来。江黎穿着白天的衣服,斜躺在沙发上。
白厌脱掉西装外套,直接坐在了江黎面前的茶几上。他一边抽出茶几上的消毒湿巾,一边借着清冷的月光看向她,长发垂在地上,短T向上卷,露出一截若隐若现的白皙小腹。
冰凉的湿巾擦过他修长的手指,他却只觉得胸口发热,白日里的疲惫似水汽蒸发了一样。
原本熟睡的江黎似乎感觉到他炽热的目光,恍然睁眼,只见白厌坐在自己面前的茶几上擦着手,眼睛却直直地盯着自己。
她猛然起身,正欲离开。
白厌两只脚踏在沙发上,将她圈禁他两腿之间。
“要去哪?”
江黎低头不语,林泽去世的消息让她整个人都不舒服,现在更不想面对白厌。
“在办公室时,不是挺大胆的吗。”
说着白厌一手从裤兜里拿出戒圈,一手拉住江黎的手腕。
江黎看到他手中的戒圈,用力往回挣着手。
“为什么要我带戒指,我们又不是真夫妻,没有戴戒指的必要。”
白厌愣住一瞬,嘴角忽的扬起弧度。他凑到江黎耳畔,轻声说。
“我们日日缠在一起,怎么不像真夫妻了。”
说着白厌一把将江黎扯进自己怀里,不等她反应便将戒圈牢牢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