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说他了吧,越说越气人,今天晚上要不要留下来一起吃饭?到时候你伯父也就回来了,前两天他还跟我说起你呢,问我要不要再去给你送点东西,想必他应该也很想你。”
周母和周父对温清都很好,温清比周谨生大了一个月,那一个月里,他们两家人经常聚到一起,所以伯父对她也算是从小看到大。
只是男人的爱意总是表达的不明显,就如同她的父亲,表面上好像已经要与自己决裂,实际上还是将所有的财产全部留给了自己,生怕自己不够花的,现在住在医院,甚至连保险都填了自己的名字。
“既然要留就留下来吧,晚上我把谨生也带回来,到时候大家一起好好聊一聊,把那些没必要的误会全部解开。”厉寒冕忽然说话,温清也不知道他嘴里所说的那些误会,究竟包不包括自己的那一些。
听到他能把周谨生带回来,周母举双手双脚赞同,“要是能把那个孽障带回来,今天晚上我也就让保姆给你做一份汤。”
这个奖励还真是与众不同,那种哭笑不得,越发觉得周母有趣。
下午她不用去琴行,温清并和周母坐在院子里除除草种种花,中午年纪大了,弯腰总有些吃力,温清便替她将这些事全做了,没一会儿便将前院种了不少花朵。
最后他们又去后院摘水果摘蔬菜,准备晚上的食物,厉寒冕只出去了不到一个小时,回来的时候身边就已经多了一个人。
周谨生看上去懊恼万分,根本没有银幕前光鲜亮丽的模样,就好像是出走的孩子被抓回来一般。
周母一看到他,便掐着腰怒问,“跑跑跑,我看你还怎么跑,你看看人家清清多乖呀,再看看你,你什么时候能跟人家好好学学?”
周谨生现在也生气着呢,张口便道,“学什么学学她进监狱嘛,我要是到时候进去了,你还不得骂死我!”
“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周母气的都说不出话来。
温清也垂下头,对于他的这句话无力反驳。
周谨生这才意识到自己说话不对,可是为时已晚,话都已经说出口了,难不成还要让他吃回去?
厉寒冕面色阴郁,忽然提起了他的衣领,对着二人道,“不好意思,我觉得我有必要带他去个地方。”
周谨生怕极,张牙舞爪的想要去打厉寒冕,让他把自己松开。
厉寒冕却压根就不松手,反而越禁锢越紧,拎着他的衣领便往后院去。
周母牵着温清的手温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