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再看看我,再听我说说话好不好?”
温清紧张的他着她的手,希望可以通过这样的触碰,让自己的父亲能够再看自己一眼,能够恢复一点神识,可是这一切都已经是徒劳了。
无论她如何嘶吼,如何去呼唤自己的父亲,都没能再转过头来看自己一眼,他原本骄傲而又华贵的义生,没想到却这样平淡落幕。
随着机器平稳而又尖锐的声音,医生护士们也都冲得起来,温清呆愣愣的站在旁边,一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确定,自己与父亲真的已经是天人相隔。
她不知道接下来自己是如何回的家,也忘记了有没有办理什么手续。
看着家里洁白的墙壁,她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话语朦胧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哭腔已经让她没有办法保持冷静,她的父亲,那个曾经为了她可以与别人为敌的父亲,从此再也不可能守在自己的身边。
她在房间里哭的撕心裂肺,厉寒冕站在门外移不动步子,他将温清送回家里之后就一直没有离开,他担心温清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就一直守在房间外面。
一开始的温清冷静的让人害怕,直到他听到温清哭出声来,一颗心也总算放了下。
哭出来就好,她若是不哭,厉寒冕才会紧张担心。
他打了通电话,让助理送来清淡可口的食物,随后又让他们帮温父解绝所有的医院问题,无论是欠下的费用还是出院后的相关事宜,厉寒冕已经全部办妥,到时候只需要温清签个字,她的父亲就可以入土为安。
温清不知道在房间里哭了多久,哭到她的声音沙哑,甚至没有力气让她再哭了,她这才冷静了下来。
长时间的哭泣让她的情绪没有办法得到缓和,即使没有眼泪也止不住地抽噎,就像是一只流浪在外的小狗经历了风吹雨晒,无声无息的难过。
从此以后他没有了父亲,也没有了母亲,孤孤单单,孑然一身,再没有人可以为她顶天立地,撑起头顶的半边天。
太阳西沉,温清站起身来,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
她勉强扶着墙壁站直身子,然后摸索着前进,想要去外面找些吃的。
刚一开门她就看到没关系乖巧地蹲在门外,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她,似乎是感受到了她不良的情绪,绕在她的脚边转来转去,发出类似于呜咽的声音,好像在陪着温清一起难过。
温清弯腰将它抱起,声音温柔道,“是不是让你担心了,没关系,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