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为什么,伏特加敏锐地感觉,乌左心情又变得不好了。
此时要尽量不引起乌左的注意,毕竟他刚刚在游戏里干了那种事……
伏特加飞速确认完环境,回到了琴酒旁边,坐在离江夏最远的对角线上,这才有了一点安全感。
琴酒和贝尔摩德却还在打量着包厢四周。
组织的反窃听仪器颇为精良,但一想起佚名居然能不知不觉间在他们的住处装上监视器和窃听器,他们难免对现有的监测手段很不放心。
但再不放心,该谈的也还是要谈。
而且仔细一想,反正他们要聊的,本来就是关于佚名的事,被听到似乎也没什么……最多心里非常不爽。
……
话虽如此,想起那个“用户保密协议”流氓般的屏蔽功能,几人一时不知道如何切入话题。
半分钟后,江夏像是从贝尔摩德刚才在电梯里的话中得到了启发:“聊一聊上次的集体任务?”
这种不会让不知情的听众第一时间联想到“全息游戏”、也不以泄密为目的的话,似乎能说出口。
发现这一点后,其他三个……两个干部眼前一亮,开始尝试绕开佚名的限制,尽量把刚才游戏里的情况还原出来。
江夏坐在旁边,不时帮忙出点主意。
同时,他默默记录着“用户保密条款”可能存在的漏洞,现场打上补丁,细化解释条款。
……
试了半天,贝尔摩德和琴酒渐渐陷入了沉默。
他们总结了一下自己刚才能说出口的话,然后发现,这完全是几个谜语人之间的问答,“懂的会懂,不懂的听了也不懂”。
由于缺乏必要的信息,再加上一般人的脑洞不会大到能想到“组织干部的集体任务是在全息游戏里客串侦探破桉”,他们根本不可能对外传达出消息,只能几个“佚名游戏被害者”之间内部交流。
“这样其实也不错。”江夏没太掩饰自己愉悦的心情:
“那个组织的人本来就不多,只靠我们自己一一攻克,其实也别有一番乐趣——你们难道不想体验一下面对神秘强敌的感受吗?
“相反,要是组织出手,一切就都不可控了。而且目前对方没有展露出敌意,那些人的底蕴也都还未知。不如我们先多辛苦一点,尽量套些情报出来,慢慢摸索出漏洞,最后一击制敌。”
“……呵。”
琴酒只能以冷笑相对:乌左嘴上说得好听,但只要是个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