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划算,那么不如从他的需求出发,禁他一段时间的权限和暗杀任务,当做警告?
可是乌左好像本来也没有多少权限。至于缩减暗杀任务……现在乌左不时从琴酒那捞点任务做,都还总闲不住去玩弄别的干部,并且会见缝插针地制造大量桉子调剂生活。
这样他都闲得发慌,如果真的把任务全断了,谁知道届时他会干出什么事来。
谁让乌左在暗杀方面实在太好用——现在他还没正式投入使用,就已经靠偶然接到的任务,以及误打误撞设计的桉件,杀死了不少组织的目标,办事效率比一些专职暗杀的菜鸟干部还高。
更为独特的是,乌左的暗杀根本不需要帮手。因此这个过程往往极为隐秘,而且很省人,基本零消耗,也不需要应对事后来自方方面面的针对和调查。
跟其他人的暗杀成本和人员消耗一对比,乌左一个人抵得上一支精锐。
而且他还这么年轻,如果真的再也不启用它,任何见识过乌左暗杀效率的人,都会觉得惋惜。
思来想去,好像也就只有两种合适的处理方式:要么灭口,要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硬要加一条的话,那就是赶紧找一个能够妙手回春的心理医生,让他把乌左对命桉的渴求调低一点,刚够完成任务就行,不要乱杀。
执事叹了一口气:“……”所以合适的医生去哪找呢?算了,现在操心如何惩戒乌左,还为时过早。
人确实应当未雨绸缪,但却不该太过沉浸于尚未发生的难题,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分散自己的精力。
……而且反正这也不是他的工作,该怎么处罚干部,最终要由
“那位大人”做决定。这个问题还是去让别人烦恼吧。这么一想,执事原本有些沉重的动作,顿时又变得轻快起来。
“总感觉我好像忘了什么事。”收好资料后,执事捻了捻胡子,忽然想起来了。
——乌左提到过,他想抢爱尔兰的部下。执事:“……”要把人调给他吗?
调动一个外围成员,只是一句话的事,哪怕那是其他干部的心腹。这种小事甚至都无需汇报给
“那位大人”,他就能够决定。可是,乌左提起那个外围成员的时候,听上去非常自信。
或许他已经有了一套成熟的抢人计划。自己擅自打断,会不会不太好?
执事犹豫片刻,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乌左能有什么计划?他和爱尔兰差不多平级,没法越权调动人家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