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我甚至以为父亲会因此感到愧疚,于是妻子葬礼的第2天,我看到他跪坐在佛龛前面的时候,想轻手轻脚地过去给他披件衣服,再安慰他一下。
“可是当我走近,却听到他其实是在低笑——那個老东西居然对着我母亲和妻子的牌位说,‘这个玩具实在太不经用了,希望宽人能尽快娶一个新的回来,最好能像他一样耐用’。
“从那天开始我才知道,在他眼里,我根本不算人,只是一个可悲的工具。”
明石宽人长叹一声,抬手抹了一把脸:
“身为他的养子,我一直以为父亲严厉使唤我、故意折腾人,是因为他不拿我当外人看、真正把我当成了亲生儿子。我也一直用这个观点安慰自己,不管他提出多无理取闹的要求都会顺从。
“为了他的任性,为了他随口的一句‘想住在远离尘世的地方’,我不得不带着年轻的妻子,来这种偏远的树林里选址盖房。
“电灯也一样,有一天他突然把自己卧室里的灯绳加长了一截,然后就让我们把全家所有的电灯灯绳都加长,以便配合他的身高。”
说到这,明石宽人忽然笑了一声:“我妻子办事非常细心,为了能漂亮地把拉绳加长,她专门用《钓鱼手册》上面的系法,打了整洁的钓鱼绳结。
“全家只有我父亲卧室里的电灯灯绳不是我妻子加长的。也正因如此,我刚才才能毫不犹豫地把它剪断。”
“只可惜……这特殊的一点,在别人眼里也同样特殊,反倒因此成了我致命的破绽。”
众人的唏嘘声中,明石宽人坐着警车离开。
山村操目送着犯人走远,然后看了一口气,又安排警车,依依不舍得打算送这些送业绩的东京人离开。
只是粗略一数,他望着人数,觉得不对:“好像少了两个,那个可疑的金发外教和那个野……咳,和那位睿智的侦探大人去哪了?”
柯南闻言一怔,倏地看向四周,然后愕然发现,一错眼的功夫,那两个家伙居然真的不知溜到哪去了。
因为咽喉炎说不出话的柯南:“……”
刚才看到江夏睡醒,他连比划带手语地告诉江夏刚才来了一个会破案的可疑侦探,想让江夏这个还能说话的谈话代表帮他找对方聊一聊,最好能换个联系方式。
结果好不容易跟江夏沟通完,江夏也答应帮他问一问,一转头关键人员却不见了!
“那个人真的是朱蒂老师的朋友?之前看朱蒂老师的反应,我还以为她没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