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狞笑着走到炭盆前,从刑具中挑了半天,找了一把最小号的掌饼,只有大拇指大小的刑具。放到碳盆中烧热烧红,再浸到一旁的冷水中。
片刻后举起向我走来,我瞳孔顿时缩小,怒视道:“难道幸福城里没有公正而言,要用这种阴私的手段刑讯逼供?你们把法令当儿戏,把法令玩弄于你们股掌?”
“聒噪!”朱县令慵懒的说了句。
边上的师爷奸笑着递上手中一件物品,“上头已经给准备好了,确保万无一失。”
师爷得到朱县令的首肯,招呼两个衙役一起上前按住了我,强行撬开嘴巴,把那物件塞进了我的口中。我拼命挣扎,终是抵不过。
那物件入口便膨胀起来,抵住上下两颚,舌头被死死的压住,干呕了几声,却发不出声。
师爷举起手狠狠扇了我两巴掌,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原来这就是他们准备好的东西,让我闭嘴,明天在公堂上任由他们摆布。我狠狠瞪着众人,要把他们一一刻进脑海中。
朱县令轻蔑的瞄了我一眼,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直到他愿意画押为止。”
阿四继续面目狰狞,笑着举起刑具,一次次的按在我肩上,胸上,背上。发出“滋滋”的烤肉声,焦肉味顿时弥漫了整间刑房。
“唔唔唔!”我大滴大滴的汗流了下来,全身像在灼烧一般。刚刚还在冰库,现在却是油煎火烤,喊又喊不了,叫又叫不出。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如何,滋味不好受吧?只要你签了字,画了押就停止用刑,并且给你治伤。”朱县令见是时候了,又诱惑我道。
看来他一心想拿到我的画押上交完事,我偏偏不如他意。本来已痛的虚脱,昏昏然的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冁然失声而笑,两眼如柱死死瞪着朱县令。
“一只小臭虫而已,还跟我斗?你们还有没有更有效的刑具?我要他跪着哭着求着我画押。”我的笑容更加刺激到朱县令,他恼羞成怒,转头问阿四。
阿四苦苦想时,站在一旁的狱头抢先上前献计:“大人,用小号锥子扎他隐蔽处,伤口小不说,血流又不多,可行不?”
“可!”
朱县令话音刚落,狱头手中一把短锥便扎在我大腿根处,“嘶”疼的我一下着流出了眼泪。
脸上的汗和泪已经混合到一起,慢慢的与血汇合,这一刻我的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只想快点死去,一了百了。
阿四见风头被狱头抢去,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