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进行的牌局,庄家弃牌且离开了座位,坐在其左便的男青年过了牌、抬起头瞅了一眼余生,然后把视线转向了丹尼尔,似感觉有些诧异。“来了?带过来的是谁呀?”
“我的朋友余生!他跟我住在同一栋学生公寓里,去年年初过来的……”
丹尼尔试图尽可能详尽的介绍,但对方却根本就没兴趣听、继续盯着眼前的牌局,于是丹尼尔只好凑到了余生的耳边低声道。“这就是我说的伦哥,发牌手一般是两小时换一次。我们呢就只管玩、不需要再给发牌手小费。这里的费用全都是伦哥包了的,倘若你真的赢了许多、心情好给了也就给了,不过听说是给出了小费、运气有可能会变差……”
有人提着裤子急匆匆的从盥洗室出来,瞅见了丹尼尔,眉头一拧、脚步一顿,等注意到了余生,眼珠子可就一下子红了。“是你?克勒斯!克勒斯……”
余生不在乎牌局的参与者都是些什么人,无外乎赵友伦的狐朋狗友们,而且在其求学期间所接触的、既不危险也不可怕,丹尼尔是想不到需要提前介绍,这也就导致余生与昨天被他一脚踹出了屋子、住走廊东边的那个姓苟的家伙来了个不期而遇。
愤怒的咆哮声在房间里回荡开来,可是余生既没有去看克勒斯、也没有把目光投向姓苟的,而是盯着牌桌上那唯一的男青年,表情不屑的说。“赵公子,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情急之下苟庆西的语速快、用的还是方言,赵友伦又听见苟庆西在喊克勒斯、但并不清楚其中的缘由,此时被余生毫不客气的质问,这才转过了身,见苟庆西一副想动手的架势可就奇怪道。“哎?你丫发什么神经呢?”
“老大!昨天踹我的就是他!”
赵友伦恍然。
可问题是这里是赌场、这包厢也是他真金白银花钱才包下来的,嫌解释起来过于繁琐、也就没好气的冲着苟庆西道。“就你丫挺的那赖德性,换我也踹!”
苟庆西傻了。“老大……”
“行了!拉链都没拉上就敢跑出来,信不信再这样没礼貌老子先打折你丫腿啊?”
赵友伦骂完了冲着因为听不懂汉语、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儿的克勒斯摆了摆手,示意他无需理会,然后可就瞅着余生有些纳闷了。“余……生?你啥意思啊?”
“牌局多的很,又不是只能在这儿赢钱。”
“呦?口气这么大?”赵友伦乐了。
余生把手插进了裤袋、摆出了一副懒得解释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