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那么些事情,赶着出现在你面前,刻意的安排还是命中注定,不得而知。姜炎流无法做到视而不见,胸膛下至肚皮被抛开,扯着血肠弄得到处都是。
从虚空中拿出个哭脸面具戴上,姜炎流便动身离开。
凭借着模糊的记忆,姜炎流来到了蓝晓所在的酒馆,掀起面具和他打个照面后又继续戴上。
“调酒师算得上稀有职业,薪资不低,怎么还带着依依住在那种便宜的小木房里。”
为什么住在小木屋?蓝晓自嘲着笑了笑道:
“我以前是个混蛋,搞地下事业的时候和他们玩了两手,结果越玩越上瘾,欠了不少,为了能和依依安稳活下去,我不得不接受他们提出的条件,每个月都为了利息而努力。”
姜炎流发出轻蔑的笑声,原来是种下的前因,才有如此后果。
“我一路走来,见过很多人,你的实力在小镇中算的上上流,何不去参加探索或是狩猎队,这种更加赚钱的活,运气好的话暴利两三次什么债务还不清。而且带着依依逃走或是反抗,这些你也做得到,何必顺从成这副模样。”
“我不敢赌,而且依依独自在家我不放心。”
从蓝晓的眼中,能够看到那种源于深层的恐惧,这恐惧已经牢牢套在他的身上,使得其做任何事情都畏手畏脚、担心着担心那,知道对方无药可救,姜炎流起身就要离开。
却被蓝晓出声叫住,姜炎流失望的样子自己见过无数次,或许他真的有什么好的建议,能够改善现状,便决定道出其中原委:
“这个世界很可笑,逼得我进监狱的是他们,疏通关系将我保出来的也是他们。我欠依依很多,我破坏了她本该拥有的家庭,可我发誓这绝非我本愿,她没有童年,我只想安稳照顾和看着她长大,其他的什么都不想管。”
纵然蓝晓述说时真情流露不假,可姜炎流依旧不愿相信其一面之词。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依依以前应该是个健康的女孩吧?”
经由姜炎流这么一问,蓝晓低着头,缓缓开口:“是的,也不知怎么回事,依依开始生病,头发不知为何开始脱落,吃什么也吸收不了其中的营养,带她去看医生,服了很多药物也不起作用,渐渐的,她的耳朵也听不见,医生说再这样下去,她的五感都会丧失。”
“她的问题一般医生很难找出来,但若让一个热衷于修炼的人来,轻松便能看出其中原由,小木房那边的环境很差,浊气与阴气相辅相成,她的体内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