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负责抬尸首的船老大都被刚刚的那一幕给惊呆了,那帆布下的尸首到底是何等的恐怖骇人的模样,竟然能把一个船老大吓成那个样子,还扬言从此以后再也不出船了。
若真的是恐怖至极,外人看了胆怯也就罢了,可为什么身为死者亲爹的田裁缝看了之后,竟也被吓得那般的惨状。
这样的问题困扰着每一个负责抬尸首的船老大,他们一个个瞪大着眼睛盯着那盖着帆布的尸首,喉咙更是不住的吞咽着,脸色也是极其的难看。
他们在跃跃欲试,倘若此时有一阵风将那盖在尸首脸上的帆布吹开,恐怕这几个船老大一定会撒丫子就跑。
几个抬尸首的船老大亦是如此,四周围观的人就更不用说了,那一个个的脸色也是难看到了极点,感觉就像是吃了苍蝇屎一样。
“尸首已经找到了,大家都回吧。”爷爷开口说道。
爷爷的话一出口,那些围观的人自然是明白爷爷的意思,那意思就是让他们该干嘛干嘛去。
也或许是还有更深一点儿的意思,那就是告诉他们,要是不想像那个船老大一样得了失心疯的话,就麻溜儿地滚蛋。
很快,那些围观的人便散去了,此时在清水河岸就只剩下爷爷跟几个抬棺的船老大,还有那个被吓的瘫坐在地上的田裁缝,以及那个看热闹不怕事多的狗子。
“狗子,把你田大伯扶起来,走。”爷爷说道。
狗子被爷爷这么一喊,这才缓过了神来,答应了一声便去扶那田裁缝去了。
不多时几人便将尸首抬进了田裁缝店的后院,搭了个简易的木台,便将田裁缝女儿的尸首抬了上去。
“谢谢诸位船老大了,没你们的事了,请回吧。”爷爷对着那些个船老大抱拳说道。
那几个船老大一听可以走了,话都没说一溜烟儿的就跑了个干净,简直比山野中的兔子还要快上几分。
多余的人全都离开了,此时的田家后院中就只剩下田裁缝和爷爷师徒俩了。
狗子这时看了看一旁呆立着仿佛是被吓傻了一般的田裁缝,开口对爷爷问道:“师父,这田大伯不会是被自己的女儿吓傻了吧。”
说话的时候,那狗子还不时地将目光看向那盖在帆布下的尸首,竟有种想要掀开那帆布一探究竟的冲动。
爷爷没有说话,而是迈步的走到了那田裁缝的身前,将一只手再次的搭在了田裁缝的肩膀上,随着一道轻微的金光灌入,田裁缝那涣散的眼神终于是有了那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