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救,你要想让她活下来就松手。”
图鲁一听,惊讶万分“你怎么可能救她?”
封凛凛说“我不伤女人,这次是她自己扑上来的。”
“……”
这样穿胸而过的重伤,在他看来已经是必死无疑了。
可这女人居然说阿鱼可以活下来。
他半信半疑的放开手,封凛凛脱了披风,让宿白帮忙捂着伤口止血。
本来这事儿应该图鲁来干,但他比较危险,所以还是捆起来比较安全。
图鲁跟宿白的轮廓相似,只是比宿白粗蛮的多。即使被捆上也得叫人守着,免得他闹出什么幺蛾子。
宿白很小心的抱着阿鱼坐在封凛凛的四轮车上,封凛凛坐在一旁,第一次看到宿白如此紧张。
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那感觉就像自家养的忠犬,突然有一天带了女朋友回来。
虽然她没想过跟忠犬怎么样,但被忠犬无视的感觉,不怎么好。
宿白一路抱着阿鱼,如珠似宝,一回到营地,又抱着她去找巫医。
跑了两步,他才想起来,巫医等闲不给人面子。
于是他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封凛凛,一脸的焦灼和期待。
封凛凛看着那个垂死的少女,无话可说,只能跟上去,把巫医叫出来给她诊治。
封凛凛准头不错,原本是对准图鲁心脏的,阿鱼比图鲁矮,这一挡一侧,箭头只斜着扎到她胸口靠上的位置,也没有伤到重要血管,不然流的可不止这一点血。
巫医得了命令,尽力医治阿鱼,封凛凛就在外面,处理这一群战俘。
区区原野,小部落成群,风阿居然能策动百人之众来攻打九疑,不得不说,这图鲁真是个演讲家。
这群战俘,统计下来,有一半都是小部落去投奔风阿的,看他们那鼻青脸肿、臊眉耷眼的怂样,封凛凛真是看得好气又好笑。
“翅膀硬了,就想来动九疑?”
“也不怕九疑骨头太硬硌碎你们的牙!”
“掂量不清自己有几斤几两是吗?简单!”
“我让你们都长长记性!”
说着,她拔出一把黑曜石磨制的刀——
宿白找到的矿石,磨好后当礼物送给她的。
她拉起一个战俘的耳朵,在他耳背上比划比划“不如,我就留你们一人一只耳朵吧!这样就不怕你们听不懂我的话了!”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