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似乎有点小心虚的意思,看到他这个样子,微微皱了皱黛眉:“驸马怎么在这里啊?还喝这么多酒?”
“别提了。”张翔无奈了指了一下对面的越秀楼:“我遇到了杨捕头,然后陪他喝了几杯,不成想又遇到了周逸那群书生,硬拉着我跟他们干杯,一连被他们灌了十几杯,我看到了公主,这才下来的。”
看他一脸不爽的样子,赵寒烟轻声失笑:“那是好事啊,说明他们重视驸马呢!这些读书人可都是心高气傲的,今夜元夕,能跟他们聚在一起的可都是天之骄子。”
张翔‘切’了一声,然后问道:“公主怎么会在这里呢?在家的时候,公主不是说不出来吗!”
“嗯…”赵寒烟变换了一下眼神,正想着怎么说。
一旁的小奴道:“驸马,您是不知道,公主出来,是为了…”
“就你话多。”赵寒烟连忙打断她,然后对张翔道:“原本高平也是不出来的,不过发现府中刺绣的针线用完了,这才与小奴出来买一些。”
“哦!”张翔也知道她跟知府夫人学刺绣的事(qíng),便道:“那买完了吗?”
“买完了。”小奴重重点头。
“那我们回家吧!”
“驸马不用再回去吗?”
张翔摇头:“那群书生烦得要死,好不容易才跑出来,还回去做什么?”
两夫妻说着话走出刺绣店,然后上了马车。
此时越秀楼内的沸腾声越来越(rè)闹,在街道外都能听见。
马车路过越秀楼时,赵寒烟还好奇的探出脑袋看了一眼,问张翔里面怎么了。
张翔道:“还不是吟诗作词惹来的(rè)闹,读书人就是这样。”
然后马车逐渐的驶进人群中,最终消失。
越秀楼中,周逸站在之前张翔所站的窗户边,看着他们消失的马车,脸上的惊叹仍旧没有消失:“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好美的词!”
然后他脸上露出些许的自嘲:“张明恒,你这一(shēn)才学,看来周某穷极一(shēn)都难以企及了!”
……
永平十八年,正月十六。
平州城(rè)闹了半个月之久的节(rì)气氛随着元夕夜过后也逐渐恢复了平淡。
不用说,他昨晚在越秀楼写下的《元夕》短短一夜的时间又轰动了全城。
其实在他昨夜离开越秀楼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