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乌拉那拉氏手臂上的手也不由地微微用力。
乌拉那拉氏垂着眼睑看了她一眼,还是摆了摆手,低叹道:“你说,我费尽心思做这么多事到底值不值得?我原是想一探究竟,可能的话希望她不要入府,没想到事情不成还平白树立了一个劲敌。我若是不趁着她羽翼未丰时除掉她,日后再想动手恐怕就难了!”
乌拉那拉氏的声音里透着几分犹豫和后悔,年素心出身样貌样样拔尖,娘家也格外给力,甚至于胤禛对她略显不同。这样的人,若是时光可以倒流,兴许她会直接要了她的命。
“福晋,事情都过去了。年侧福晋的事已成定局,福晋不如顺水推舟送主子爷一个人情,说不准主子爷见状就忘了先前那些事。到时候福晋再作筹谋,别说年侧福晋,就是李侧福晋说不定也一并收拾了。”关嬷嬷毕竟是乌拉那拉氏身边的老人儿,最是知道她心中的想法。
其实这种事情,拦得了年素心,拦不了李素心、张素心。说起来,自打大阿哥夭折,福晋的性子就变得越来越偏激,万事以偏概全。这无缘无故,为什么会有人送消息过来,肯定是有所求,又或者另有打算,这样听风就是雨,她不吃亏谁吃亏。
乌拉那拉氏偏着头,似乎是想通了,点了点头。关嬷嬷立马扶着她往内室走去。
上林苑这边,忙着补觉的年素心懒得应付后院这群人,与其浪费时间跟他们周旋,还不如多睡一会儿,养足精神跟胤禛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继续耗。
想当初她费了多少心力才换来胤禛的亲近和体贴,此刻不过是一时的挑衅以及数天的纵情侍奉。果然男人最先看重的,不是温柔,不是体贴,而是女人与生俱来的资本。
年素心当下就决定,什么温柔体贴,什么本分谦顺,谁爱表现谁表现,她可不侍候。
打着哈欠的年素心一边让秋言伺候她的起身,一边又让秋语准备膳食。等到吃饱喝足,年素心这才让刘嬷嬷进来,问起府里的情况。
虽然有敬茶那天的震慑在,可她心里清楚想要在后院立足靠得是胤禛的宠爱,亦是年家的支持,仅靠一张嘴皮子,不过是让人看了个笑话。
经过一阵询问之后,年素心对府里的情况有了进一步的了解,敬茶那天所谓的下马威就像她给后院众人的一个信号,而这一连四天的宠爱却是她在后院立足的根本。
看了下时辰,眼瞧着快申时了,心里盘算着胤禛过来的时间,刚想让人羹汤炖上,就想起建小厨房的事,顺口就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