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愤的推开抱住他的警卫员,顺了顺身上皱了的西装,狠狠瞪了颜楼一眼,看向廖东仁时又顺了半天气,才双手抱拳,“抱歉了啊廖先生,失礼了失礼了,来,咱们找个包间接着喝!”
白清灵那双黑白分明的漂亮大眼睛,在廖东仁和陆景天之间打量了几分,然后冷笑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陆景天不觉得什么,白清灵阴阳怪气的时候多了去了,嘲讽人的时候嘴巴蹦豆子似的,他早已经习惯许多年。
可廖东仁不同。
他自觉可是个正派人士。
正派人士怎能因公行私,与被调查的人一同坐在包间里,惹人非议呢?
自然,他拒绝了陆景天的好意,“陆公子不必再寻包间了,廖某心领了,咱们就在这散台说话吧。”
关于金库这等私密之事,本应该选个隐秘的地方去谈,奈何这廖东仁是个酷爱大公无私之人,自然不能被别人,尤其是这等美丽摩登的女人抓住把柄看轻了。
于是,陆景天不情不愿的让经理张罗了一张离白清灵这边远一些的座位。
此期间,廖东仁将几人的关系捋顺一遍,还有些暗自庆幸,那陆公子身旁的干瘪女人不是为他而来。
只是他更是奇怪,有那样一位摩登美丽的女人不要,选择这样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只略微有那么一些软弱的女人。
陆公子的品味当真是有些与众不同了。
小怜虽然算作是陆景天的女眷,却不能跟在一旁坐着听机密大事,被廖东仁公事公办的支了开。
粗心大意的陆景天自然没想到要如何安置她,于是她百无聊赖的站在柱子边,偶尔探探头看看陆景天这边,偶尔探探脑看看白清灵那边。
陆景天那边虽然谈着,但具体谈得怎么样,白清灵这边并不能听到。
此时已是晚上八点,正是俱乐部里白俄跳舞女郎跳大腿舞的时候,热闹吵杂得很。
白清灵拿着酒杯,轻啜一口,放下时淡淡道,“这把火烧得不旺,我不高兴。”
男人目光扫了一眼躲在柱子后面探头探脑的小怜,转回视线时看向白清灵,“再等等。”
她一听,知道颜楼这是留了后手了,顿时又快乐了几分,笑着提议,“那我们跳舞去!”
“好。”男人点头。
小怜躲在柱子后面,看着两人下楼,看着两人入了舞池,看着两人跳起了优雅的交谊舞。
而后她又看向了陆景天,果然见他的眼珠子也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