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她,也知道她在渔村的时候和孔世华生活在一起,如果真要针对了,也是很有可能的。
黑色汽车停在大门外,颜楼点了一颗烟,等人进了楼里,他又看向了顶楼那里。
透明的窗子在深秋日光下,并不能看到里面什么样子,只有刺眼的反光。
颜楼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将手里的烟灰磕下,按灭了,让汽车夫开车。
白清灵心中有事,上楼的时候与张瑾伊擦肩而过都没有发现,倒是张瑾伊与其他女同学站住了,仰头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走上去,直到视线被挡住。
女同学们小声问张瑾伊,“这姑娘什么来头,怎么还上楼顶了。”
“对啊,我记得楼顶一整层是一间画室,后来因为死过人就没人敢去了,这姑娘不会是去那个画室了吧?我记得她之前有来咱们画室看过一眼,咱们好多师兄师弟都以为她第二天就能来呢,结果到现在也没消息。”
“啧!你们恐怕是忘了,顶层除了画室,还另有一间是实验室,咱们北洋学堂模样最俊朗最有才华的客座教授,对了,今年客座教授还没来过吧?”
“还没呢,他的课都是安排在下半年,算算时间也快了。”
“你们说,她直接上了顶层,是不是也知道这个消息,准备和客座教授来一场旷世绝恋,才不顾顶层闹鬼传言,毅然决然的留在那里画画呀?”
“画画,我看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男人呀!”
“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几个女学生就站在楼梯上叽叽喳喳的说着,越猜测越是不正经了起来,张瑾伊听着听着就皱起了眉心。
她身边的女同学推了推她肩膀,“你怎么不说话呢,昨天你逃课去哪里了?我听有人说你今天是从国民饭店出来了,你搭上有钱人了?”
张瑾伊白了脸,反驳道,“胡说八道什么,肯定是看错了。”
“什么看错了?就是有人看你从国民饭店出来的,而且啊,宿舍里的人也说了你昨天都没有回去呢,我看你是心大了,不安分了,说说,到底和哪个男人鬼混去了?”
张瑾伊也不知道这话头就非得往她身上按了,挣开被那位女同学搭着的肩,回头嗔怒的看了她一眼,“我又不好看,谁能看的上我,昨天我是没在学堂宿舍里睡的,但也是事出有因。”
“那你又不说因为什么,又有人看到你从国民饭店出来,你可知道那国民饭店睡一晚得多少钱吗?那可不是你能花得起钱的,往日里你连画具都要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