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听着,耳朵脸蛋子都红了。
医生叹气摇头,说你们这些年轻男女学生,就是不知道轻重。
我什么都没说,拿起两个牛皮箱子,同她一起回了病房。
我还是舍不得钱财。
我真是个混蛋。
陪她养身子的日子里,她什么都不爱说。
我就逗她笑,把侦探社见过的那些离奇案子讲给她听。
半个月过去了,在她开始问我,那些明明大海捞针般也查不到的线索是怎么查明白的时候,我放心了。
宁城是不能久待的,太危险了。
她好了,我们一同去了奉天。
奉天最危险了,也是最安全的。
奉天有大和人,可没有颜楼夏至弦的人。
在奉天的每一天,我都是幸福的。
她开始同我一同查案,同我一同找线索,也同我打闹玩笑。
她做噩梦了。
我可以抱着她,安慰她,安抚她。
可我没办法帮她从噩梦里逃出来,也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了。
我害怕。
害怕控制不住自己伤害她,也害怕她一直沉浸在噩梦里不肯醒来。
医生说了。
她这叫做心理病。
海门可以治疗,外滩可以治疗。
那,就去外滩吧。
今天。
她又做噩梦了。
我抱着她的时候,心里很是难过,也很是心疼。
可我,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