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你依然无法保护好她,既然如此,就不要以爱她的借口来绑住她。如今弄得天下皆知,苏苏又身败名裂,你要如何收拾残局,五年前一次,五年后一次,哪个女人能背负世人骂人而无动于衷?”
萧绝眼光闪过辛辣的嘲讽,薄薄的唇角扬起锋利的弧度,冷笑开口,“风南瑾,你到现在又装什么圣人,若是真的心疼她,为何当初要娶她?你明明知道她的身份还爱上她,娶了她,就要预料到纸包不住火,事情总有一天会揭穿,你现在冠冕堂皇说得有道理,你的责任去哪儿?本王还没有告你诱拐王妃,你凭什么来指责本王?”
南瑾冷笑,声如清雪,冰冷而无温,“可悲、可笑,你我皆视礼教为粪土之辈,她伤心绝望离开王府,孤身一人,世上已无方流苏一人,我怜她,惜她,想给她幸福又有什么错?萧王妃,哼!你打心里把她当成你妻子过吗?我若是你,就不会让自己心爱的女人绝望到以假死来离开。”
萧绝脸色一沉,“风南瑾,说到底她是我王妃,我的女人我要宠爱,是折磨,是我们之间的事,你以什么立场置喙?就诱拐王妃这一条,就足以让你风家满门抄斩,你不要以为本王就拿你无可奈何!”
“满门抄斩?”南瑾如听到什么笑话似的,清冷挑眉,眼睛流露出南瑾惯有的,似有似无的高傲讥诮,如在嘲笑什么,又在质疑什么,高深莫测,让人忌惮,“抄我满门,恐怕王爷要先把自己脑袋砍掉!不要拿你萧家的皇权来压人,我风南瑾不吃那套,抄堂堂右相的家,你还不够分量,你有本事让皇上亲自开这个金口!”
“风南极你放肆!”萧绝厉喝,刚硬的身子站在晚风中,眼光晦涩,身影挺拔而爆发致命的危险,那股天生的王者之气,如千军万马扫荡而过,要把世间所有的生物都狠狠地捏碎在手掌心,“我忍你够久了,不要逼我大开杀戒,现在流苏的身份也已经公开,所幸更无顾忌,风南瑾,天有天理轮回,人有三纲五常,只要有我萧绝在一天,方流苏永远都是萧王妃,什么风少夫人,都是狗屁,你们的婚姻根本就无效,我劝你还是放手,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争?”
南瑾面无表情,眉目如霜,他生气你看不出来,他不生气你也看不出来,倨傲的眼神,一副天能奈我何的张狂,讥诮地开口,“听王爷的意思,只要你死了,方流苏就不是萧王妃?”
他没理解错误吧?
萧绝呼吸一顿,双眸如要吃人般,狠狠地瞪着南瑾,萧绝清晰地听见自己血液在血管里流窜的声音,那么急促,风南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