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莫名地拽着心脏,整个揪起来,巨大的彷徨涨得脑子一片空白和沉痛,她手脚都有些软了。流苏迅速下床,裘衣都没穿,匆匆地往外跑。
南瑾去哪儿了?
她怕他突然不见了,她再也见不找了。
才刚到岩洞外,迎面就撞入一个略显得冰冷的怀抱里,南瑾手里的雪兔被撞得落在地上,他赶紧扶着流苏,放一低头,脸色就黑了,厉喝道:“你怎么不穿件裘衣就出来?”
流苏被他吼得一阵恍惚,一时没注意他说什么,只觉得心里高兴极了,南瑾没消失,好好地在她怀里,不过很快她就发现,眼前男子的脸色不太和善,不会察言观色的人都看得出南瑾在飙火,更何况是流苏。
环视一眼才发现自己穿得单薄,忘了裹一件裘衣了,流苏垂眸,匆匆折回岩洞,怪不得,好冷!
南瑾生气的样子真有点恐怖!
她匆匆地披上裘衣,身子暖和了些,只见南瑾拎着两只雪兔进来,脸色虽然苍白,精神还算不错,流苏下意识地伸手去碰触他的额头,烧退了
这也太离谱了,昨天晚上他还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怎么才睡了一天醒来就这么有精神了?流苏咕哝着,看他身子骨不似那么强壮的,恢复能力也特好了。
“南瑾,你身体还没好彻底,跑去抓野味做什么?”虽然看起来还算精神,可脸色还是苍白如一层透明的纸,还是没好彻底了,看他手上的野兔就知道他出去干嘛了,流苏也有些不悦了,灵秀的双眸簌簌地闪了怒火。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都两天了,好差不了!”南瑾脸色缓和了些,拉着她坐在火堆旁边,自己处理起那两只雪兔。
他隔天醒来,高烧并未褪去,只是有了缓和的迹象,他力气也恢复了些,自行运功逼出一身汗水,没多长时间就高烧就退了。他身子只是稍显虚弱,不是什么大病,只要多补补就会恢复,还不至于会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他只是失血过多,外加过分劳累所致,流苏多半是被他脸色吓着了。
流苏杏眸睁大,一下子有些没缓过神来,两天了?
她睡了两天?
南瑾抬眸,见她这副表情,不由得微微一笑,“你太累了,睡得沉些!”
流苏后怕地拍拍胸膛,幸好他没事,她都不敢想象,若是南瑾病没好,反而是加重了可怎么办,说不定
她用力地甩甩头,幸好当真是幸好!
南瑾利索地处理抓来的雪兔,流苏问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