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家庭内部的网络出了故障,所有智能机器包括防盗门全都瘫痪了。
它当然是被我弄坏的。
售后上门来修理,刘婶负责招待。
彼时,我正呆在离门最近的宠物间假装睡懒觉。
于是我打开门锁跑了出去。
很快便出了公寓大门,拦到了出租车。
在路上买了支手机,装上临时手机卡,便赶到了医院。
先去看了我爸爸后,我来到医生办公室,聊过之后,医生帮我联络了保卫科。
来到保卫科之后,工作人员听完来意,找出记录,说:“这段视频已经被一个叫繁华的人拷走了。”
说着,伸手指到那条记录,签名处那两个遒劲有力的字和其他签字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我便问:“那你能把原视频给我看看吗?我是病人的女儿,医生护士都认识我。”
“没有啦,监控记录三个月清空一次。”工作人员说:“就是因为清空前必须筛查,才发现有一段儿不太对。”
我无奈,只好问:“那你能告诉我,那段有什么问题吗?”
“这个……你来的不巧,看过记录的保安昨天说老妈没了,回老家去吊丧了。”工作人员翻着卷宗说,“这儿只写了一句,是有人没穿无菌衣就进了重症病房。”
我爸爸仍然属于高危,进入他所在的病房必须要经过医生同意,穿无菌衣,并且严格限制时间。
也就是说,这个人是背着医生进去的。
想到这里,我便从心底窜起了一股寒意。
缠着保卫科的工作人员问了许久,最终也没能得到更多的消息。
只好悻悻地往住院楼层走,这时,手机响了。
是穆安安的号码。
我只把我的新号码留给了我爸爸的医生,看来是她来医院了。
我接起来,那边穆安安只说了一句:“来停车场。”
就挂了电话。
停车场里空无一人,是以我一眼就看到了穆安安。
她未施粉黛,头发凌乱地绾了一个髻,少见地穿着一身运动装,嘴里叼着一支烟,正低头看手机。
远远看过去,活像个问题女青年。
我走过去,一边叫:“姐?”
她立刻中电似的抬起头,疾步朝我走过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头皮上传来一阵剧痛。
是穆安安攥住了我的头发。
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