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事真的太让人焦心了,我忍不住掉了一会儿眼泪。
这时,繁华又拿起餐巾,在我的脸上沾了沾。
我侧开脸企图躲避,他却按住了我的脸颊,吻了过来。
我心烦至极,忍不住合上牙齿。
我自是不留情的,因此繁华吃痛,喉间发出一声呜咽,却并没有松懈,而是弯起了嘴角。
直到我再也不反抗了,繁华才松了口。
“昨天是我不对。”他抚着我的脸,神情温柔而专注,“虽然你太胡闹了,但我不该对你发脾气。对不起。”
我没说话,看向别处,避开了他的目光。
“其实我也很开心的,”他说着,又搂紧了我,低低地说,“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我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对于他的情话,我没有半点兴趣。
他就是在拿我当傻子哄。
繁华抱了老半天,才松开手,侧脸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弯起了唇角:“抹了多少粉?”
他的白衬衫上落了许多粉底的浅白。
我说:“脸太花了,太少了遮不住。”
“那就不要化啊。”他说着,摘掉了我头上的假发,放到桌上,说,“也不要戴这东西,多难受。”
头上一下就轻了许多,是挺舒服,但我很别扭,拿起假发,戴到头上,说:“你别总摘它。”
“我不喜欢你弄这些上刑一样的东西。”他笑道,“在家就舒服点。”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在家不还是穿衬衫?”
他只是笑。
我没心思在这儿跟他调晴,便说:“咱们吃点饭吧。”
说着,我作势就要下去。
繁华却搂紧了我的腰,说:“你不是要看手嘛?”他说着,把下巴搁到了我的肩膀上,解开了衬衫纽扣,“给你看。”
可能是我真的很冷血吧。
现在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他的伤。
但他既然已经解开了,我没吭声。
伤口包扎得严严实实,自然是没什么可看的,不过他手的颜色看上去有点发青。
我便问:“你的手这是怎么了?”
“不灵活了,”他说着,用左手握住了我的手。
他的左手比右手要冷得多。
我问:“以后都会这样吗?”
“对啊,再也好不了了,可见我已经变成了一个残废。”他的语气有点撒娇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