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没说话,靠在椅背上,微微地闭上了眼。
汽车在医院门口停下。
我来到我爸爸的病房,跟我猜想的一样,他的病房果然已经被换了。
门口站了几个保镖,围得就像铁桶。
我跑回到停车场,拉开车门。
繁华正在打电话,我拉开车门的那一瞬,他正好在说:“……知道你这么关心我,我很开心。”
看到我后,又柔声说:“我有点事,晚点再打给你。”
说完,他挂了电话,微微抬头,冷冷地看着我。
我说:“你为什么动我爸爸的病房?”
繁华说:“先上车。”
“不要!”我说,“你先说清楚!你二姐都把他放回来了,你到底想怎样?”
繁华阴沉着脸,说:“他需要单人间,否则他活不过两个礼拜。”
我愕然问:“你什么意思?”
“人太多了。”繁华说,“有人想杀他,只要化妆成其他人的家属就够了,查都查不出。”
我愤怒到了极点:“别说得好像全世界人都坏,只有你家人才想杀我爸爸!”
繁华冷哼:“你爸爸自己可不会这么想。”
不等我说话,又命令:“上车,别再让我说第三次!”
“我不上。”我说,“我要留在这里看着我爸爸!”
繁华没说话,死死盯着我。
我的确被他看的有点发毛,但犹豫了几秒,我还是转身电梯口跑去。
然而没跑几步,就被扯住了手臂。
我挣扎、大叫,疯了一样,却无济于事!
繁华直接把我拖进角落,按到墙上,扯下领带绑住了我的手,然后——
“看爸爸?”他咬牙切齿,“是看情夫吧!”
我彻底挣扎不了了,眼眶发涩。
忍不住骂道:“你这个疯子,你在胡搞什么……”
“我是疯子?”他说着,捏住了我的脸。
我这才看出他眼睛血红,“在酒店玩儿还不够,拉都拉不回去……怎么一天不喂就这样……咱俩谁是疯子?”
我说不出话。
现在只想哭。
不是心痛,只是害怕,害怕有人来,看到我这幅样子。
“哭什么?”脸颊上传来疼痛,是繁华收紧了手指,“找他不也是为了这个?我给你!”
或许这是一种幸运吧,没过太久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