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心却不在这里,对我来说……真的太折磨了。”
权御哭成这样,最后进急救室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
我坐在急救室外的休息区,拿起一本医疗杂志翻看着,脑子里回荡地却全是权御的话。
他说我在折磨他。
繁华也说我在折磨他。
他被我折磨得不停地流泪。
繁华也总是哭哭啼啼……
不,我怎么能在这种时候想起繁华?
明明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他了。
我摇摇头,挥去这个念头。
我不要想起繁华。
想起他,只会给我带来痛苦跟折磨。
权御抢救后,我没有再去看他,而是回了住处。
我当然不想住到那栋智能小屋,所以最近都是住在我之前和我爸爸住过的小房子里。
说来也玄妙,自从住回来,我就总能梦到我爸爸。
梦里他总是不跟我说话,只是检视着我周围的环境,一副很不放心的样子。
为此我还打电话给了那位成功预测了繁华死亡期限的大师,他说:“你爸爸可能还有未尽之事,去拜拜他吧。”
回国第二周时我就已经将我爸爸下葬了,大师测算的风水宝地离我妈妈不太远,离我的墓地也不远。
我和穆安安还去看了我的墓地,当时还下了守墓人一跳。
我们解释了半天他才擦了擦汗,笑着说:“我说嘛,你丈夫怎么这两年都不来了。他肯定高兴坏了吧?以前动着就会来这里,一个人待上一整天呢。”
我爸爸当然是有未尽之事的,毕竟杀他的幕后真凶仍未找到。
现在权御也说我在折磨他,我索性收拾东西,当晚就打算走,然而正要出门,就来人了。
是唐叔。
我没第一时间认出他,因为这才多久没见,他就瘦得越发脱相,只比骷髅多一点肉。
我猛地一看到他当然是吓了一大跳,他显然也看出来了,抱歉地笑笑,说:“来得突然,冒昧了。”
我忙把他让进来,问:“又出了什么事吗?唐叔。”
唐叔颤巍巍地点了点头,掏出了手机,给我看上面的一副照片。
那是一封打印体信件,最末端用签字笔签了个手写体的名。
名字当然就是权御,日期是两天前。
内容是一封遗书,大概是说,他无法面对现在的自己,想要结束生命,但又对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