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这不是逼你去卖吗?烂命一条还要拖着别人下水。”司继说,“我们已经拒绝了,我告诉你,是要你好好表现,别再犹豫了,他不值得。”
我抽泣了一会儿,说:“好。”
“你哭了?”司继问。
“是。”我说,“我很难过,也很感动。谢谢你这样为我着想,阿继。”
我瞟了一眼正黑着脸的某位大哥,说:“好想你现在可以抱抱我。”
司继果然动摇了,默了默,道:“我这就去,你等我。”
“好,那你……”
还没说完,手机就被挂了。
我忍不住笑倒在床上。
某个已经气急败坏的家伙扑上来,捏住了我的脸:“好玩儿么,嗯?”
我笑着说:“当心你的肾,你弟弟跟你妈可铁了心不给你捐了……”
四天后,林修打来电话:“这俩人有点道行,折腾了老子好几天。”
我说:“所以到账了吗?我都已经快烦死了。”
我真的快累死了,这几天侯少鸿扎根在我家,吃喝归我管不说,还得替他暖床。
“哟,还烦了。”林修坏笑道,“嘴挺硬的。”
我问:“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见面?”
“我就不去了。上次从你家走,那家伙把我弄进去刁难了好几天。”林修说,“我舅舅说了,叫我少掺合你俩这事儿,这毕竟不是我们的地盘儿。”
“行吧。”我说,“谢谢你了。”
“你只要把你老公看好。”林修说,“我就谢天谢地啰。不然呀,我就只能刀掉那小子了。”
我还当他是在开玩笑,骂了一句:“一天到晚儿就知道胡说。”
随即挂了电话。
挂上电话不久,钱到账了。
我删掉短信,来到浴室门口,冲里面正在穿衣服的侯少鸿说:“我们今天出去吃吧,我请客。”
“不了,”侯少鸿匆匆系好衬衣,说,“我有点事,现在就走。”
我靠在门框上,没有说话。
一个多星期了,各个地方早就轮番给他打了一遍电话。
除了他的“小迷糊”。
当然了。
我今天请他吃饭,也只不过是想拒绝他。
只是……不甘心罢了。
侯少鸿很快就穿好了衣服,对着镜子理了理短发,出来经过我时,还不忘端起我的脸,在我脸颊上吻了吻,笑